窗帘拉上,角落里细微的光洒进来,宽大的卧室里一片静谧,有低低的呻吟泄出来,是亲吻,是触碰。有人出声,声音低低,“别这样——”

“哦。”眉目间的清冷褪去,男人轻声低笑,故意按着敏感点,指尖轻拧,他紧盯着身下那张潮红的脸,“爽吗?”

“要我轻点还是重点?”

身下的女人咬唇不语,眼眶通红,只是看着天花板装死。装死?本来已经熄灭的怒火,如野草一般,被这点火星子点燃——已成燎原之势。

他看了眼床头的手机,眸色阴冷,却还是放温柔了声音,一点点哄她,“宝宝,给点反应好不好?”

垂在床侧的手抬起来,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脖颈,头却偏向一边,她看着窗角洒进来的光,细细碎碎。眼睫微垂,睨了眼她要死不活的模样,男人气极反笑。

就这么忘不掉?

也是,她最重要的三年,所有的第一次,所有的忘不掉,都是那个畜生。

舌尖舔着齿间,又顶了顶牙根,既然这样,又何必装温柔?他是商人,要付出就有回报。揉了揉硬的发疼的某地儿,随即扯掉脖颈上毫无诚意的手,攥着她的手腕直接往身下送去。

怀里的人像个提线木偶,拳头握紧,任由他按在阴茎上摩擦取乐。

滚烫的硬物青筋环绕,马眼溢出的水液和口水掺杂,附着在表面,又被女人的小手触碰,触感黏腻,蛰伏着让人心惊,碧荷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想吐。

于是她真的呕了下。

裴临自嘲一笑,扣着她的腰直接将其脸朝着床褥,翻转过来。紧接着,腰又被人扣住往上提,腿也被人拉扯着,膝盖抵着床面,屁股高高翘起,摆出跪趴的姿势。

“宝宝,你现在这样,都不知道有多骚。”

语气轻佻,是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缱绻。喉间一哽,女人垂头一言不发,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捂住了隐隐作痛的小腹。她突然觉得自己好脏。她那么小就跟人睡了。

也许,裴临说得对——

她就是个荡妇。

“说你骚,也不对吗?”修长如玉的手指伸出,包住那鼓鼓的两瓣阴户按压,没有一丝毛发,“那你教教我,怎么做你才会开心——”

依旧不问不答,最后一丝耐心彻底消失。

下一秒,没有前戏,屁股被人死死握住,硕大滚烫的性器直直顶入进来,尽根而入,激得女人浑身一抖,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嗯——”

很快一只手伸过来,死死捂住她的嘴,把所有的呻吟都吞回去。

“既然不想说话,那就别叫了。”

嘴被人堵住,后面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结实的小腹,碧荷咬着唇,感受着那粗大的性器是如何翻江倒海,如电力马达般在自己体内捣弄。

一下又一下。

快感如同麻药,一股脑注射进来,又在腹部集聚,搅得全身难受——偏偏口不能言。

阴茎抽送的频率太快,白花花的乳房一晃一晃,随着男人的抽送形成乳波,又很快被人握住,男人一手堵着她嘴,一手握住奶子,揉捏把玩。

看了眼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红,迷蒙着眼,是已经被他操到神志不清。

射满她。

眼角余光又瞟到床头的手机,垂下的眸色冰冷,终于放开了堵住嘴的手;他伸手拿起手机,一边按着女人的肥臀,放缓挺送的力道,一边上下翻找,在通话记录找到如鲠在喉的那通电话。

然后,拨号。

米白色的床面上,浑身赤裸的女人屁股高翘,任由跪在身后的人挺入又抽出,淋漓的淫液顺着交合处,沿着微张的肉瓣和腿心往下流,打湿了床单。

“嗯唔”

五秒后,电话接通。

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那头很安静,下一秒,裴临把手机放在床头,用尽全力狠狠一顶。

“啊唔!”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女人难耐的呻吟,一股脑地,顺着光纤,传到电话那头。

似乎被什么刺激到一样,他身体前倾,紧紧搂住身下那具女体,腰臀紧绷,以每秒三次的速度剧烈耸动。

整个人都陷到床褥里,只有屁股被人抱着疯狂挺送,碧荷似哭欲泣,手指紧紧抓着枕套,“啊啊唔轻点!”

(现在中午码字时间要用来午休,端午出去玩了,只能牺牲这今晚熬夜补,还差你们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