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例行的打炮后,干净整洁的房间一片狼藉,乱扔一地的衣服上还残留着许多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被碰倒的座椅和弄皱的床单表示着这里曾经有过剧烈的运动,甚至有人剧烈的挣扎。

时间来到九点,外面的雨停了,陈佐已经穿上了干净衣裳,推开了窗,一缕迟到的阳光斜映在郝昭光滑的蝴蝶骨上,他趴在床上,轻轻颤动,肉身从头到脚勾勒出一套流畅的曲线,只不过看不到郝昭的脸,不知道陈佐施了什么魔法,现在的郝昭暂时不太想动弹。

“这次弄狠了些,等会我待会让人上来打扫。”陈佐翻开柜子,里侧是一面全身镜,他随便系着领带,顺带把衬衣上的袖箍系上,他穿衣随意,头发也只是随便抓抓,披上一件休闲西装打扮一下就打算出门。

郝昭吃饱喝足,斜了一眼陈佐,“雨刚停,你这是要去哪里?”

陈佐快速的打点好了行头,“身为do,我总要履行义务,否则传扬出去岂不是说我不是个好主人,让那些小sub没了梦想。”

郝昭垂下眼帘,头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说:“出门注意安全,别往乱的地方去。”

乱的地方,陈佐自然知道有风险。

“你怎么跟个老妈子似的。”陈佐半个多月没做爱,现在在郝昭身上尽情搜掠,心情大好的想抽一根事后烟,不过他烟酒不沾,心情愉悦的用手比划着抽烟的动作,“隐居避世,我比你在行。”

郝昭没再回应他,房间里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些粗口言语和狠狠打桩都是虚幻的泡影,当然,对于他们两人来说,肉体的交合不过例行公事,那些不用说出口的关怀才是他们独有的默契。

见郝昭不说话,陈佐把霍军的带子放在床头,然后把床上的脏被子扔下床,把新被子给郝昭盖上,“麻烦你也过一遍,反正我也看过了,没什么大问题就定时发出去。不用细看,现在吃饱喝足,也剪不出更精妙的镜头。”

“嗯。”郝昭支吾了一声。

打开门,才发现林竞待在门口,正在用手套弄着肉棒,陈佐无事不可对人言,关上门之后才蹲下来给林竞嘴巴里的袜子取了。

“汪!主人!”林竞慌乱的跪好,生怕因为自己未经允许撸管而收到责罚,“对不起,主人,我,不对,贱狗未经同意就……”

陈佐伸手逗弄林竞的小肉棒,上面湿漉漉的正在流水,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听他做爱听的。

“都听到了?”

“都听到了。”

“林竞,那你怎么看待你的主人,平常很规矩,在那种时候却这么粗野。”陈佐笑吟吟的将目光落在林竞的脸上,手上已经开始帮林竞撸管,很快林竞就抿着唇一脸想要发射的模样,“哦,提醒你,这个回答,意味着你今天的惩罚力度。”

林竞根本抵挡不住男人巧妙地手法,很快他就一泄如注,朝地上喷出一股精液。

他哆嗦的说:“主人,我觉得主人很有魅力,至少,现在的主人我很喜欢。”

陈佐不是一个爱听奉承的人,但听到别人这么赞美,他还是高兴的,更何况他本身心情就不错,“还有么?”

“还有什么?主人!”

“赞美,允许你继续用人类口吻来回答这个问题。”陈佐眼底笑意浮沉。

“至少我觉得我能接受粗口和狂野,毕竟那只是在床上,床上都是私密的,只有跟你做爱的人才会嫌弃你,可都跟你做了,又怎么会嫌弃你呢。”

林竞的回答说不上很巧妙,但很完美的回避了粗口的不良影响,即便陈佐知道林竞的到来目的不纯,至少陈佐听起来很是顺耳,这让本就对林竞没多大意思的他紧接着问:“明天有课?”

“有的,主人。”林竞眼底流露出一缕失望的情绪。

陈佐笑了笑,“你在过江龙哪里,也要上课吗?”

“他不让我去上课,说读书没什么用,做这个来钱快。”

陈佐一下子冷了脸,“不读书就没有判断能力,容易上当,你被他骗做这个多久,有多少个人操过你?”

其实陈佐问的这些问题,他已经从郝昭那里有过了解,只是有些地方他还需要正主来回应一下,印证自己的猜想。

“从高三就……到现在大三……”林竞显然不想提及旧事,“数不清了,加上主人一百个是有的……”

陈佐又问:“那你喜欢我肏你还是喜欢我调教你?”

不出意外,林竞又说出了陈佐喜欢的答案。

“喜欢待在主人身边。”

林竞说完便不往下说了,自然这是陈佐最乐见的回答,虽然有些投机,但林竞别的不说,眉高眼低看人说话还是可以的,该诚实诚实,该模糊就模糊,某个角度说这种人干个学生会外联部绰绰有余。

“起来吧,正好周末带你出去玩。”

与其说出去玩,更像是一个有钱人带着一个学生去买买买,陈佐其他不多就钱多,开车带着林竞去了附近的品牌店给林竞买了一身夏天的运动装,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