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开我!安室先生!安室先生!”七槻使劲挣脱了她的束缚,继续朝着着火的方向跑去。

但赶到的高木警官挡在了她的面前,朝她摇了摇头。

“让开!”七槻红了眼眶,语气却不容置疑。

高木自然没有让开。

七槻紧紧攥着拳头:“对不起!”

一个过肩摔将高木摔在了地上。

旁边几个警察见状也立马赶过来拦住她。

就在这时,房屋轰然倒塌。

七槻朝着那堆着火的废墟跑去。

她掀开一块块着火的木板,而希望却在掀开时一次次被毁灭。

手掌被火烫伤,眼泪滴在火上却立马蒸发。

“安室透,你给我出来……安室透!”

七槻歇斯底里地朝里面大喊,却始终没有人出现在她面前。

“就算你不叫那么大声我也能听见的啊。”

一个声音在她的背后响起,温柔而带着疲倦的语气,烟火间依旧是她最熟悉的气息。

“安室先生……”

七槻的眼泪顿时如雨而下,但她立马擦干了眼泪,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笑着对他说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含着笑的眼睛泛着泪光,手掌烫出了水泡,明明有那么多的情绪,为什么要一个人承受着?

她佯装坚强的样子,一点也不想看见。

“为什么呢?在朋友面前是可以哭出来的啊?”他看着她的眼睛,不自觉地问了出来。

微风乍起,雪花在两人之间轻轻飞舞,一段久远的记忆在脑海中苏醒。

“小零……哥哥?”她看着他的脸,不自觉地喊了出来。

安室透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好像认错人了……”

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人的脸。

“没事。”

我记得那个倔强的小女孩。

世间的一切都在美好地运转,让人不忍心触碰。

清水奈月的母亲正在给她的肩膀包扎。

“妈妈,你说他为什么要朝我开枪呢?”

“我想,他可能是想和你撇清关系吧,不想让奈月背上藏匿嫌犯的罪名。”

“也许……他早就得到救赎了吧……”

会场里的青子终于醒来,快斗激动地抱着她说对不起。

“快斗,你怎么了?”

“没事,青子,今晚我们吃糖醋鱼吧。”

“你脑子坏掉啦!”

快斗和柯南在门口相遇。

“谢谢你救了青子。”

“如果我当时没有用麻/醉/枪,你是打算真的开枪吧?”

“呵,我倒是想知道你是怎么识破我的伪装的?”

“因为高跟鞋啊,当你走到喷泉旁铺的橡胶网那里时,鞋跟居然没有陷进去,我就知道了你为了掩饰身高穿的肯定是平底鞋。”

医院里的锐治来到缴费处。

“您好,令妹的医药费已经有爱心人士付过了。”

“什么,是谁?”

“对不起,我们也不太清楚,不过落款上写了一个数字’0’。”

千夏在电视新闻里看到了江崎死亡的消息,看到了他手里紧攒着写着姐姐名字的婚戒。

“他的亲人们都不愿意认领他的遗体,看来只能先交给殡仪馆处理了。”

“等等,可以交给我吗?”

你就在姐姐身边好好给她赎罪吧。

暮色已至,雪未停。七槻和安室默默走在路上。

突然,七槻的电话铃声响起。

“喂?”

“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吧,你的哥哥,是个杀人犯。17年前,他亲手杀了你和他的亲生母亲。你知道为什么吗,是为了保护你啊,是你毁掉了他的一生。”电话那头,一个混重的男音响起。

“你知道吗,你是代表着智慧与战争的雅典娜,所有身边的人都会因你而不幸。”

那人的话就像一把锤子重重敲击着越水七槻的心,敲开她不愿回想的过去。

那个本来她已经忘记的,不,是没有意识到的画面此时却格外清晰。

满脸是血的哥哥抱着她,地上躺了两个中年男女的尸体。

“你是谁?!”看着七槻异常的样子,安室一把夺过了电话。

“地狱的傀儡师,高远遥一。幸会,波本。”

说完,高远就挂断了电话。

高远……遥一?!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代号?他也是组织的人吗?

“七槻小姐,他和你说了什么?七……七槻小姐?”

安室一转头就发现七槻瘫在地上紧紧抱着头,样子非常痛苦。

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但是这些看不清的画面却始终无法连在一起。

“哥哥,爸爸妈妈呢?”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