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酩之捏了捏程阮的脸颊,趁他不服气前又搂住程阮,畅快地看向繁星密布的星空。

“那又怎样?”

“我纵的。”

游轮仍然沿着海面航行,以程阮为名的飞机沿着既有航线飞行。

前方,幸福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