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不知道为什么那样做,就算鱼冉那样对她,或许只是想看她过的好不好,好也行,不好,不行。

鱼冉开始回忆,那天她在干嘛,没有江绾的世界同样是枯燥的,可但凡是节假日的时候,她都会看着那个已经不存在的号码,试图联系上。

每次得到的都是“您拨打的电话都已经不存在。”仿佛一夜之间没了江绾这个人。

她会在晚上偷偷的哭跟自责,甚至试图做梦能能到江绾,告诉江绾,她很想她,但她是个胆小鬼,她没勇气回去。

那年的情人节刚好是学院的晚会,而她很忙,忙着让自己没空去想江绾,但还是被室友忽悠着去了晚会典礼,只是匆匆说了两句话就下了台,不给自己製造任何以为的麻烦。

当时毕业后的学姐都给底下新生的祝福,大四的她还是会有着络绎不绝的追求者。但都被她一一的拒绝并且说有女朋友。

就算江绾不理她,就算甚至当时,不知道江绾还在不在,会不会等她,有没有新的女朋友,她仍是会说,她有女朋友,叫江绾。

熟悉的人甚至还会揣测着她,是否真有这么一个人,还是鱼冉噫想出来的,同窗四年,光是听说却从未见过。

鱼冉鼻尖酸涩,憋着气:“那你怎么不来找我。”要是不知道这件事的话,她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和解。本来就是她的错。

但江绾明明来找她了,为什么还不理她。

江绾幽深了一瞬:“我去找了你,不仅看到了你还看到了另外一个人手里拿着花,然后你接过去了。”

那天她看到原本人群中亮眼的存在,鱼冉被众人围着,肌肤如象牙白般,个子看上去也比之前高了些,举手投足间皎如秋月般的生动不过如此。

只是身边同样站着一个女生灿若春花,手中捧着碎冰蓝的花递给鱼冉,而鱼冉笑着接了过去。

鱼冉眸子睁大了此刻的眼睛如一潭秋水,所以那幕好巧不巧的被江绾给看到了,而且,不是错觉,她迫切寻求着答案:“那天你是不是穿了条纹蓝衫打底跟风衣!”

江绾回想了下,似乎是那样的穿着

鱼冉的泪珠又宛如断了线的风筝,扑进怀抱里:“我就,我就总是梦到你会来找我的。没想到是真的。”那天她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侧脸觉得眼熟,但许是之前经历的太多次失望,当她飞奔了一样跑过去的时候,拍了下肩膀,那个人是同届的学姐:“鱼冉,怎么了。”

她的语调很淡然,掩着失意“没事。认错人了。”只是一个身影很像的人也穿不出江绾的风格气场,她不是江绾。

每次的幻想被一遍遍的打破,她不知道该有多失望才能弥补。

江绾看着鱼冉又像个哭包一般,但她还没被解惑,关于那天的花。

鱼冉说起来有些羞耻:“那捧碎冰冰蓝是我买给你的,当时只是让同学帮忙拿一下。”送给你的希望是星辰大海,她每年的节日都会买花,即使江绾不在,她会放在自己的室内养护,假装人还在。

?江绾眼神有问号。买给她的,可她明明都不在,而且两人已经分手了,鱼冉:“碎冰蓝的花语是什么绾绾知道么。”

我想你的时候是蓝色,每一天都在爱你。这是一种复合训号,江绾当时被那幕刺到了,觉得鱼冉交到了新的女朋友,所以走的决然。

但听了鱼冉的解释,她摸了下脸颊,眼中有笑意:“所以你不仅当时想要梦到我,还买花纪念我。”听上去有些怪异

鱼冉:“不是纪念,不是怀念,是想念,所幸你还在。”她更丢脸的事情都被江绾看到过,现在干脆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了

看着鱼冉的一脸坦然,她更心疼那些过往的经历,不想让人想到那些不愉快的,声音带着情潮未散又起:“那你梦到我什么了。”

声音渐低“是这样么。”

两人还在亲密无间的贴着,有了刚才经历过的润滑此时指尖很容易填进去,鱼冉才察觉整个人面对面的,给了江绾的便利,绵软处相贴:“呜。”

她绷着下颌线,那纤细的雪颈挂着水珠,贪婪的吸允着,无暇的肌肤散着淡淡的红粉,饱满立着,眼内流转光华,令人看到之后神魂俱魈。

女人的动作或轻或缓韵律贴合,以两人同样的心跳频率产生共鸣着。

直至跟水里面打捞出来一样才堪堪罢休。

水凉了又重新换了新的,鱼冉眼神带着控诉,哪有这么不知节製过分的,她的身体都绵软无力,长期的运动带着疲软,一波又一波,偏偏还扒着江绾不放手才能找到抓握力,江绾感受着恋人的依赖。语气却刻意压着:“再不松手的话我就抱你了。”

抱这个词,至少对此刻的鱼冉杀伤力很大,声线有些抖:“不要了。”

江绾疼惜的亲亲鱼冉的脸颊:“那我给你洗洗,这次是真的睡觉了。”

鱼冉控诉着:“刚才你也这么说的。”

江绾:“这次是真的,宝宝。”鱼冉刚卸了丝心房,女人的话从头顶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