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鱼冉跟袁星彤在一起。其实袁星彤这人的性格还行,待人处事也不算差,长相也不错,跟鱼冉的年龄又相当。

或许两人之间只是没什么,时间长了会在一起也正常,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她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心底的占有欲恶啸的叫着,压抑着再翻腾出来,撕扯不出头绪。

眼睛觉得酸胀,她这样别扭又敏感的人,又怎么会有人会一如既往的爱她。

嘴角除了掀起自嘲像是自我厌弃般,不过是一时的新鲜感,或许是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谈不上多痛。

女人只是静静看着那盏烛火像是在发呆,心中隐隐有不安摸不清头绪找不到源头。

外面一声接着一声的电闪雷鸣,呼啸的呜呜声,注定今晚是个不好眠的夜晚。

罢了,熄灭掉烛火。睁着眼看着茫然的夜幕,只剩下一片黑。

咚,咚,咚的木门敲击声。起初只是以为是雨水溅起的敲击。但这声音不清不缓只是有着规律的节奏,要说是山中鬼怪那定然不可能的。

隐隐的不安变得慌乱,像是在压抑的念头竟然会不可思议的跑出来。身体先行开了房门。

此时雷鸣的一道光亮照了进来,一个浑身湿透就连脸上都是雨水浇了个透,身体曲线几乎跟衣服完全的贴合在一起。

满身腿下还带着泥泞点的女人,狼狈不堪,只有细微的声线呐呐唇瓣微启打着颤颤:“绾绾。”

心仿若一颗大手被仅仅攥住泡在水里连同整日的固执跟故作不担心,眼睛变的酸楚。江绾一张口就是失声,把人拉了进来,地板上站的地方很快行成了一块水迹变成潜水滩还在滴着。

身上冰凉,鱼冉铺上去紧紧抱着女人,只有两颗心房在踊跃的跳动。

江绾声音变得嘶哑:“你疯了么,知不知道晚上有多危险,就敢一个人上山,你知不知道,万一我不在这里,万一你在这里遇到了陌生人,万一” 太多万一的可能性,尤其是2人的本质有些本就不能深究,甚至生命让她都不敢设想。

就是一个成年男人夜晚上山也得掂量着来,更何况鱼冉这么一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滚石泥泞,还不设防的山体滑坡以及那外面呼啸的骤然大的急风,叫人只剩下心疼。

鱼冉只是感受着眼前的体温紧紧不愿意撒手说道,声音带着哭腔和无助:“我知道你在山上,这里的灯开着我循着过来的。我有预感你就在这里,绾绾,我好想你,我不想离开你,不想失去你,你别把我推开了,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了,我,我们回到,回到以前好不好。我知道你会生气,可我除了来找你我再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我好想你。姐姐~你不能不要我。”

再严重的话江绾现在都指责不出来,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幸好她还在,叹了一口气百转千肠般声音放软:“有没有伤到哪里。”

刚才没有看的仔细,这才发现。面前的人竟然连鞋子都掉了一隻,小腿上像是有什么血口往外流,像是灌木丛中划到了什么。

头一次这么狼狈不堪的鱼冉。显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一隻脚不安的蜷了下,神情紧张像是做错了的孩子:“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鞋子陷进了泥路里,手机也碎了。”在心上人的面前还是会觉得落魄。

轻飘飘的一句话, 但江绾哪能不知道这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她深吸一口气眉毛紧了紧心情颇为沉重。

气鱼冉的不自爱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还是气她自己给了人自以为的希望却又残忍掐断这一切。一往无前的勇气, 是她这辈子不敢触碰的, 但眼前的人却给了她。

尽管心是石头的人都不可能不动容, 何况江绾不是石头, 那是她的伪装。

江绾看着鱼冉抱着她已经彻底沾湿的衣服, 紧贴着的体温还有头髮完全不成型的往下滴着,拿起刚才的毛巾给人擦拭着发梢跟脸颊,找了身衣服。

像是知道女人在生气, 鱼冉没有再说话, 只是看江绾给她擦拭头髮, 神情温柔的擦着脸部, 一如从前。

脸上擦了干净才有了人样,只是刚淋完雨的人面上苍白带着易堪的脆弱。

房间的整体只有几平方米。江绾找了把椅子蹲下身和水盆把脚跟腿上的污痕擦拭干净,全身褪的只有小衣。

尽管在灯黄的光影下,却还是白的耀眼,但却没有旖旎的心思, 鱼冉静静的看着女人的动作,目光一刻不离的贪恋着。

半晌终于收拾整洁,错开视线要起身:“先把衣服换了吧, 不然会感冒的。”江绾找了身她的衣服, 包括贴身衣物。幸好一次性的东西备的多, 只是衣物比较少只能将就着穿了。但目前的条件也没有别的能替换。

鱼冉冰凉的温度贴了上来,哪里都是热的, 视线可见都是雪花般的白皙曲线,拉住人不让动, 很是惹火,毫不在意:“别走。”

江绾拉开被子遮住像是安慰,摸了摸脑袋:“不走,我去隔壁拿点东西给你涂药,伤口不能沾水但也要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