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我叫沉墨。”他们姐弟俩笑起来就更像了,温顺后藏着的阴狠,在傅卫军脸上,郭妍还算习惯了,但在沉墨脸上——尤其是在漂亮姑娘脸上,反倒是让郭妍有点脊背发凉。再说,她也没想到傅卫军直接带她来“见家长”了,有点脸红,冷汗早就冒了一后背,却还是落落大方地握住沉墨的手:“幸会幸会。我叫郭妍。”

皇朝录像厅的暖气开的很足,傅卫军和隋东倒是不觉得桦林现在的天气冷,总要等到桦林下了第一场雪后才开。但因为郭妍畏寒,今年的暖气成本得翻倍了。郭妍脱了外套,搓着冻僵的手。她的手很娇嫩,手臂丰腴却手腕,手指非常纤细,像是用白玉雕刻出来的艺术品,柔却不媚,丰却不肥,据说这叫观音手。她戴了手套也没什么用,东北的风有办法穿透任何屏障。“你怎么从来没说过你还有个姐姐?”郭妍问,任由傅卫军坐在床上搂着她的腰,把他的头靠在她柔软的小腹。“因为我觉得我再也见不到她了。”傅卫军用闲着的那只手比划,“我们很小就分开了。她被我大爷大娘收养了。”郭妍一愣,差点脱口而出为什么你大爷大娘不把你也留下,还好是忍住了。没有人会想要收养一个残疾的孩子,负责他的一辈子。

郭妍垂下手揉乱他的头发,什么也没说。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小腹,像是故意的撩拨,又像只是平常地呼吸她的气息。楼下简易的小厨房里传来细碎的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隋东和沉墨在准备晚饭。被他这样搂着,郭妍的心有点乱。他姐姐还在楼下,她就抱着人家弟弟做那种事情怎么想都有点好吧,背德的刺激。

俯下身,捉住他柔软的唇瓣,轻轻把他推倒在床上。郭妍红着脸,小心翼翼却又无比渴望。她脱掉毛衣,解开内衣,浑圆的乳房弹跳出来,一只手都握不住,咬一口都是她身上的香气。傅卫军歪着头,表情无辜,仿佛他什么都不明白似的,看得郭妍更是小腹发热,脸颊发红,光是看着他的表情,就够她湿了的。她凑近,一边吻他的脖颈,一边踢掉了靴子,袜子,本想把裙子脱了,傅卫军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臀部示意不要。

“变态”郭妍的脸更红了,直起身,与他十指相扣。他早就硬了。看见她浓密的秀发在桦林的秋风里被吹起,看见她温柔地替他整理衣领,看见她脸红的样子,傅卫军就忍不住。她的存在,是纯洁的初恋,也是淫荡的欲火。扶着他的肉棒,郭妍试探着一点点坐下去。女生在上面插得更深,秋丽嬉笑着告诉她的。郭妍当时都听呆了,咬着下唇,满面羞红,被秋丽嘲笑太单纯,实际上她只是情不自禁地想她骑着傅卫军,是什么画面。

噗滋一声,因为有了足够的淫水润滑,肉棒总算是插进去了。郭妍调整了一下姿势,故意没动,只是收紧小穴,撩拨他的每一根神经。肉棒似乎早就等不及了,在湿润紧致的小穴里不安分地跳动,甚至好像变得更硬了。

郭妍试探性地动了几下,完全不同的感觉。她在下面的时候,更多的是被支配的快感,完全被他结实的胳膊搂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哀求,呻吟,完全臣服。但是在上面,感觉完全不一样,可以看见他的眼睛,因为喘息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傅卫军的大手握着她的,十指紧扣,看起来,这个姿势他也很喜欢。

她的动作很笨拙,大部分只能取悦自己,像把傅卫军当做一个大号的情趣玩具一样。肉感的臀部因为起起落落撞击他的小腹,湿漉漉的小穴沾湿了他的大腿和她的裙子。裙子下,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他的肉棒如何把她的小穴操开,郭妍偶尔动作大了,肉棒险些滑出来,还好龟头卡在小穴口,撑得很满,小腹酸胀,腰肢早就没有力气了,郭妍的头脑似乎卡在了云里,只感觉头晕目眩。楼下偶尔传来菜装盘,放在那张折迭饭桌上的声音和筷子哗啦啦的响,这让她更紧张,要是下一秒隋东上来喊他们去吃饭怎么办?更糟糕一点,要是沉墨上来怎么办?她会听见吗?这些幻想,让郭妍手臂一麻,起了鸡皮疙瘩。高潮的感觉席卷而来,她是彻底动不了腰了。

“骑乘是门儿艺术。”秋丽说。郭妍回味这种濒死的快感:心跳加速,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秋丽说这句话的时候露出的洁白的牙。再怎么艺术她也艺术不动一点了。

傅卫军看着她,虽然她技术是差了点,但摆动腰肢,努力取悦他的模样,绯红的脸颊,都很可爱。尤其是她丰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才动了十分钟,她就累趴了,明明是她更傻一点吧。傅卫军搂着她的腰,微微屈起膝盖,方便动作。郭妍还以为是结束了,正满足地搂着他的背,想亲他,却不想他膝盖一屈,插的更深了。她的眼睛瞬间瞪大,呻吟像是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一点声音,真可爱,像无辜的小兔子一样,被猎人抓住了,才知道死期到了。傅卫军勾起唇角一笑,似乎是在说“没关系”,但在郭妍眼里,说的明明是“操死你”。

“啊!”她咬着枕头,泪水涟涟。床在身下拼命摇晃着,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还非常敏感,经受不起这种粗暴的抽插,浑身发酸发疼,似乎快要融化了一般,脑海里一片空白,除了被肉棒抽插的快感,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傅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