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绪仿佛寒冬未尽的初春,辗转反复,时晴时阴。

就在这时,脚下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很快,屋檐边探出一颗脑袋来。

“阿暄,这么晚了你不睡觉在上面干什么?”武弘瞪着困惑的大眼睛问道。

揭园跟着一愣:“你还没睡?”

武弘两手扒着屋檐,轻而易举地翻上来,两步走到揭园身边,把瓦片踩得咯噔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