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光都侵入不了分毫, 像染了墨水似的,沉寂到吓人,一点感情也没有。

与此同时,他周身散发出的淡漠疏离、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让裴厌感到害怕。

不管裴厌是否承认,他都已经习惯了谢遇的热情与独一份的偏心。

现下突然被如此冷漠对待,他竟有些不知所措,就像被被迎头浇了盆冷水,从头凉到尾, 连带着他的心脏也像是被一只手攥住似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