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说。”他故作姿态地虚了虚眼,“不过——有鉴于他还没给我支票,我只能来找你了。”

陆雁廷一愣。

“我不喜欢穷光蛋。”棠景意说,“所以,你要是没了钱,没了陆家,我唔……”

处于崩溃边缘的狗东西终于聪明了一回,他伏在棠景意身上凶狠地吻他,光含着唇不够,还要将那湿热之处的舌头也勾弄出来,用力地吮吻,恨不能含进自己嘴里,永远也不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