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牠去医院,等一下就回来,他就拜託你了。」

鐘宪看着被hers浴巾包得妥妥当当的小黑狗,鐘宪也是直接无言。

但他无言的,不是他那位天真善良又固执的弟弟用hers浴巾包一隻小狗,也不是他认为大嫂比较忙而他不忙,而是他可以把牠送到动物医院,却把人送来牙医诊所。

这是什么奇特的逻辑?

太奇葩了。

隔天一早又接到鐘硕的电话,先客气问他上午有诊吗?

礼多必诈,但鐘宪还是老实回答,一听到他回答说没有,就请他过来替他看护一下,因为将馆跟地势低的土地,他要过去巡视,所以虽然将馆休息五天,但前製、后製作业也不少,鐘宪才没拒绝。

量过体温、又被打枪之后,李以宸想不到话题开口。

原本他所想的对话是这样,「抱歉,造成你的困扰。」,然后他会回说:「还好,你现在觉得怎么样?」这时他就会跟他说,「已经好很多了。」然后藉这句话离开。

但预想的对话情节没有出现,加深了李以宸心底的歉意。

可能是太过安静,李以宸抬头时刚好又对上他的目光,空气中只剩下尷尬。

太过尷尬,反而让鐘宪笑出来。

他说,「放轻松,我应该没那么可怕。」展现出看诊时亲切的本能。

见他释出善意,李以宸放松不少,但无论如何他都造成了别人的麻烦。

才要开口告诉他,他该离开,话还没出口,鐘硕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