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欲言又止。

“但愿不是,配对,配对……”伍松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小帅哥那边已经动上手了,抓住那只梅花斑点狗,狗还算友好,对他吐着舌头。

然而他嘀咕了两句,伸出手指竟直接就往后面的菊花捅……

那狗凄凉地“汪”了一声,扭头就要咬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掐住颈脖,死死地憋住了。

我和伍松都看得心里发毛,看着小帅哥的手指在狗的菊花里扣了半分钟,狗也凄凉地叫了半分钟,这才停止了。然而他又掰开狗嘴看了半天,最后看着那张狗皮嘀咕:“难道是要把皮剥下来?”

“我们也过去看看。”我招呼着伍松一起走过去。

小帅哥警惕地看着我,我笑着说:“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大家都来想想办法,对你也有好处嘛。”

他也没办法阻拦,打又打不得,大家当然只能凑合着过。

伍松有心理障碍,没敢过来,我和小帅哥对视一眼,大家心有灵犀,同时转过去看伍松,伍松颤声问:“你们要干什么?”

我对他说:“别有压力,我们不会笑话你的,这个是梅花七,也许你来它才会吐牌。”

“吐什么牌啊,我只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道还能吐出牌来?”伍松不肯过来。

那就难办了,虽然狗身上是梅花斑点,但我们得找到牌才行,狗身上的只是线索,我们带着条狗不算数。说话间小帅哥又想到了一个办法:“要不然我们把这狗开肠破肚,我估计是藏在肚子里,破开肯定能见到。”

“你真是太残忍了,杀狗也要先放血知道吗。”我谴责他,“估计这给我们的不直接是牌,而是什么线索吧,所以咱们先不要瞎搞,狗死了线索也就断了。”

又发愁了片刻,我低声说:“我觉得先把狗放了,有什么线索它会带着我们去找的。”

“那就试试。”反正不是鬼牌,小帅哥也无所谓。

我才把狗链子松开,那边伍松就爬上了柱子,警惕地看着我说:“你们嘀咕了什么?”

“没事,我看看这狗能把我们带到哪里去,一般狗不都是这样用的吗?”

“骗人,你们两个肯定算计我。”

“别瞎说,我和他怎么可能,要坑你我也是一个人干啊。”

“你承认了,果然是要坑我!说,你自己是不是大鬼牌?你可是最大嫌疑之一。”

又来了,我和小帅哥都是重大嫌疑人,而伍松身上的嫌疑也不轻,相互防备是必要的。

“关门,放狗!”该来的还是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