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呢?

“那你的意思,只要是女人,还是死人,阴人的条件也可以满足对不对?”我问他,“只可惜,那天晚上在包厢里的全都是活人,是她们其中一个跟我有了一腿,条件有这么简单吗?”

豪叔不说话了,伍松却忽然想到了什么:“你说过,这辈子跟女人唯一那啥的一次,就是在几年前的那个包厢里,你毫无感觉,大家都喝醉了对不对?”

“可是,有什么证据说明你们发生过什么呢?”

证据?我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孩子就是证据,这是发生关系的结晶,你们出家人是不会懂的。”

伍松也不生气:“那么你们所做的事有什么现场证据吗,目击者有没有?”

我看向徐慧:“你是目击者,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吗?”

徐慧摇摇头:“我还没有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我忘记光了。”

“那你又记得刘芸亲过我?”

“大熊你别胡说,我什么时候……那啥了。”

刘芸一副羞涩的样子,别装了,之前都承认有了这么一出,怎么人多不好意思?

伍松伸手虚压,一副尽在掌握的样子:“我明白了,这个小徐就是当晚的目击者,可她好像由于什么特殊的原因不记得了,那这个好办,催眠也是道术,我能掏出你记忆深处的东西。”

“大哥,什么叫掏出?”所有人都看着他。

“不懂了吧,记忆就是记忆,不可能忘记,你本人虽然忘记了,但在灵魂深处依然存在,所以记忆是存在魂魄里不可磨灭的东西,你想不起来,是没人有本事让你想起来。”

徐慧看向伍松:“那你能有办法让我想起来?”

“不敢说肯定能行,这得看把你弄成这样的人,和我有多少差距。”伍松一副高人的样子看着高处,“但我知道让你想起来的办法,愿不愿试试?”

“当然要试!”徐慧斩钉截铁地说。

“好,你跟我进到里屋,其他人不许骚扰。”伍松率先走了进去。

我看着徐慧,她也看着我说:“这么久一来,我没能帮上忙,都是你在帮我,今天,不管怎么样我也要试试,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也许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有帮助。”

我并没有表态,但她还是进去了。

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但当徐慧出来的时候,一种古怪的气氛忽然产生。

“怎么了你们,到底是想起了什么事?”我看着徐慧,她的目光极其复杂。

“那天晚上……”徐慧伸出手指,指向了刘芸,“你和她,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