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席墨笑了一笑,“除了这句还有没有别的?”

&esp;&esp;江潭一颤,感觉无数蛇影窸窸窣窣落在褴褛之间,活物一般蜿蜒而过,碾下潮暗如夜底的痕迹。

&esp;&esp;当真是没完没了。

&esp;&esp;他反抗无望,只能勉力仰着下颌,死死盯着席墨,呼吸愈发促乱。

&esp;&esp;“我要是也没有心就好了。”席墨的指尖在他唇窝上头一圈圈打着细旋儿,“我现在就能做出让你发疯的事,把你最后那点可笑的尊严剥得一干二净,丢在地上用脚碾进土里去。”

&esp;&esp;江潭哪里还听得见席墨在说什么,兀自咬紧牙关,竭力忍耐着缠卷造作,不至当即昏厥。

&esp;&esp;他脑中昏昏沉沉天翻地覆般晃动,眼中屈辱之色却只增不减。浑不觉自己额间那点冰花都要给脑中的杀意烧化了。

&esp;&esp;“可是我舍不得啊。”席墨幽幽道,“我一点都不怕被你杀了,但我怕再见不到你。”他压低了声音,喃喃自言,“那里又黑又冷,我找不到你。”

&esp;&esp;皎霜似的眉心越蹙越密,江潭终是耐不住了,紧紧攥着席墨的衣襟,与他呼吸相抵,“放,放开……呃!”

&esp;&esp;席墨依身而上,笑容肆意,言语轻薄,“现在放开,师父会怨我的。”

&esp;&esp;他凑着他暧暧低语,唇似一瓣浅樱,檀尖水色琳琅。

&esp;&esp;江潭身子是乱的,脑子是乱的,但最后那缕神志却如一点永冻之冰,凉凉地踞在灵台之央,十分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