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席墨对自己说不行。

&esp;&esp;这个人,他不能碰。

&esp;&esp;江潭明明是雪,肆意碰了却会引火烧身,将自己焚得一干二净,只剩一捧飞灰。

&esp;&esp;……便是飞灰,也好过冰消雪融,全无踪迹,不是么。

&esp;&esp;席墨跪起身去,自帐后捉了一只手出来,摇一摇,腻声唤了几句“师父”。

&esp;&esp;见江潭毫无动静,指头就攥得越紧,全不顾是不是会将人的手捏坏了。

&esp;&esp;“师父,你醒了么。”席墨明知故问。

&esp;&esp;果然没声气。

&esp;&esp;席墨瞅着指头间溢出的一把青白色,恍觉这玉终于给自己握化了。这就将唇凑了上去。吻了吻指尖,舔了舔指骨,含着手背上一块皮肉尝了尝,在青蓝色脉络之间嘬出了一小朵红痕。

&esp;&esp;他徐徐揉着那点嫣红,心里着火似的又慌又烫。

&esp;&esp;欲/火焚身,非为妄谈。

&esp;&esp;他想撩帘子又不敢,总觉得撩开之后,自己会犯下什么错似的。

&esp;&esp;只能闭着眼,辗转亲吻啃噬那只手。

&esp;&esp;“师父,师父我好难受。”席墨挤在榻边,喘息愈剧,快将江潭的手揉碎了,咬烂了,“师父,你醒一醒,我……”

&esp;&esp;我忍不得了。

&esp;&esp;席墨眼底暗色如潮,恍惚中挽起江潭的袖子,仔细抚摸那藕节般的臂膀。冷而润,好似一具玉壳,包裹着冰魂雪魄。

&esp;&esp;他用品剑的手法摩挲那截手臂。只觉一把骨头冷硬,若是铸成剑,不知该有多美。

&esp;&esp;又为自己的想法悚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