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ss="rd">

&esp;&esp;“他就是……”宋知钰猛的回神,“什么?什么下泻药?什么时候的事情?”

&esp;&esp;萧寒砚冷静下来,“他潜入我府邸前一天。”

&esp;&esp;仔细回想了一下时间线,宋知钰确定应该是在那群学子侮辱他之后,周彻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给他报仇。

&esp;&esp;想到这里,宋知钰内心一股暖流生起。平时周彻安自己被欺负都是能忍则忍,绝不惹事,没想到竟然会为了他给人下泻药。

&esp;&esp;萧寒砚接着说,“别看他平时畏畏缩缩的,做起这种事情来就聪明了,竟然没有让人抓住丝毫的把柄,乔潜调查了半个多月都没查到任何的线索。”

&esp;&esp;宋知钰又用手推了他一下,警告道,“彻安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许对付他。”

&esp;&esp;“知道了,我爱屋及乌。”萧寒砚语气懒散,但也掩饰不了他的不满。

&esp;&esp;“哎,你……”宋知钰咬了咬牙,不和他计较这些。

&esp;&esp;能让乔潜吃下这个闷亏,就说明萧寒砚没有拿这些小打小闹当回事。

&esp;&esp;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萧寒砚待乔潜是有些不同的,因此一直心存芥蒂。

&esp;&esp;萧寒砚突然问道,“翠烟楼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esp;&esp;“消息够灵通的啊?”宋知钰叹了口气,“不处理,方慎行都做不了的事情,我能做什么?”

&esp;&esp;第27章 威胁

&esp;&esp;两人一路闲聊着,慢慢悠悠的进了城。

&esp;&esp;宋知钰突然拉住了缰绳准备拐弯,“先别回家,我让彻安在酒楼等我,我去和他说一声。”

&esp;&esp;“不用,我让人把他撵走了。”萧寒砚用了些力气,将缰绳拉了回来。

&esp;&esp;“好端端的你撵他作甚?”宋知钰嗓音温沉,略有些不满。

&esp;&esp;萧寒砚回道,“你就这么把沈问的人支开了,他难道不会起疑?我撵走周彻安,他就知道这些都是我的手笔了。”

&esp;&esp;宋知钰一愣,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下次先和我说一声。”

&esp;&esp;萧寒砚刚回府就去了书房,想必是有要事要处理。

&esp;&esp;宋知钰原本打算先用膳,但听小桂子说忠义侯府的阿墨来了,想着可能是让他去调查方家的事情有眉目了,立刻让人将他带进了屋。

&esp;&esp;阿墨汇报道,“主子,方家人都极其谨慎,基本从不与其他官员来往。但苏公子说方言澈不似方慎行那样愚忠,醉酒后曾吐露过对启灵帝的不满,认为方家人忠心耿耿在朝堂上反倒比不上沈问和萧大人。”

&esp;&esp;“方慎行在朝堂上就是一个摆设,小事不断,大事轮不到他做主。”宋知钰屈指在桌面上轻敲了两下,“这个方言澈有什么把柄?”

&esp;&esp;阿墨沉默一瞬,回道,“方家人都是些大善人,行事端正,几乎从未有过任何出格的行为,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还在朝中屹立不倒。”

&esp;&esp;“善恶只在一念之间,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之分,只是还没有被逼上绝路而已,你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盯着方家,我就不信抓不到什么把柄。”宋知钰声音冷冽,神情阴鸷。

&esp;&esp;阿墨没有立刻应下,犹犹豫豫的说着,“主子,对付启灵帝并非只能利用方家人,方家都是些肱股之臣,是真正为民请命的人,要是启灵帝死了,方家人的下场一定不会好。”

&esp;&esp;方慎行因为行事迂腐得罪了不少人,沈问不是不想对方家出手,只是没好处的事情不值得他大费周章,反而还可能被人抓住把柄落一身腥。启灵帝要是没了,灭掉一个方家如通过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esp;&esp;宋知钰长睫忽闪,眼中情绪翻涌,不自觉拔高了音调,“他方家都是肱股之臣,我宋家就不是了?我宋家世代忠良,十万冤魂命丧应城却得不到一个公道,我该找谁说理去?”

&esp;&esp;应城惨案之前,宋知钰恩怨分明,嫉恶如仇,绝不会做一丁点有悖常伦的事情。但应城惨案之后,他发现他以前错得离谱。朝堂之上人人都在争权夺势,衬得宋家的忠义越发可笑。

&esp;&esp;肱股之臣如何?

&esp;&esp;世代忠良如何?

&esp;&esp;为民请命又如何?

&esp;&esp;到头来不还是沦为弃子,横死他乡!

&esp;&esp;现在不过是那群世家子弟茶余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