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拿着书回到座位上时以为它占了我的位置,坐车偶然抬头时以为司机是它……

毛绒的,温和的,坚定的它。

我不时出现的幻觉,居然是它陪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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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车上,斜看了旁边的太宰一眼。

幻觉纠缠我太久,已经让我的记忆隐约出现了幻觉与现实分不清的情况。

今早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昨晚真的那么和平地练习跳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