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他是这么说的。

后来,终于有人给保安室去了电话,要把她放进去。

仍是没人接的,在保安同情的注视下,她一个人沿着上山的道,走得格外吃力。

她不知道当时那么小的自己,是哪来的力气,爬上半山腰,敲开那么高、那么精致的大门。

那时是什么样的?

似乎是连走带跑的,就算膝盖和脚底都已疼得像生了锈,也咬牙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