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上次那只母猫向你发出□□的邀请。”

“……”

纪砚见他依旧不语,于是添了句:“现在我对你发出这种邀请,你愿意吗?”

“……”

舒荷软软呼着热气,跟朵蘑菇似的将自己重新埋回被窝,纪砚以为他不愿意,滚动了一下生涩地喉结,坐在床边。

尽管是对一只猫讲这些,尽管看起来不紧张,可纪砚毕竟是第一次和一个人讲这种话,又是情窦初开,心里怎么可能真的不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