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只怕殷怀春在傅玄野身上用毒。

桑言心中一阵后怕,转身往院子里赶,每次双修后,傅玄野昏睡的时间越发长了。

明明毒素已经祛除,傅玄野没道理还晕着,难道是殷怀春做了什么手脚。

“桑言!你去哪儿了!”

傅玄野焦急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桑呀抬头,便看见一袭白衣,坐在轮椅里的傅玄野,在门口焦急等他的模样。

桑言拧在一起的心结通通烟消云散。

管他呢!

等困难来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