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容与几乎能猜到这小崽子的心理活动,静静的等着对方替他包扎完,他甫一出手扼住了梁郁的脖颈扯到自己面前:“梁郁,为师今日就给你上一课,日后遇到想杀的人,若是不能一击毙命,就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死的就是你,更有可能连累你最在意的人。”

&esp;&esp;梁郁原本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咬着牙忍着屈辱,但听到最后一句,他瞳孔一缩。

&esp;&esp;时容与这是知道了师兄对他好,他在意师兄,要拿师兄来威胁他吗?

&esp;&esp;“你要对师兄做什么?”

&esp;&esp;时容与没松开他,只对上了那双恨意四溢的眼睛:“澍清是为师的得意弟子,我能对他做什么?”

&esp;&esp;梁郁听着时容与松懒的语调,只觉得对方是在威胁他:“师兄什么都没做,也什么都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就冲我来!”

&esp;&esp;时容与手上用力,直接将人甩出了门,顺便还将门关上不让梁郁再进来。

&esp;&esp;“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esp;&esp;梁郁被时容与丢到院子里,心口的血仍止不住的流淌,他唇上失了血色,摇摇晃晃的看眼前都是重影。

&esp;&esp;但他仍旧死死盯着时容与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眶一点一点爬满赤色,仿佛要沁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