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晚上孤a寡b搂搂抱抱像什么话。”挣了挣还是没挣脱,又一时无言:“你就非得抓着我不可吗?我又不会跑。”

“你会。”池衍低声问,“你最近怎么回事,到底在躲什么。”

“不是躲……”宁予洲张了张嘴,想找一个更合适的说法,但一时想不出来,只能说:“我在养病,你得课训,两件事本来交集就不大,不常见面才是正常的。况且你过段时间也该外出实训了,实训后接着就是正式任务,你还有很多事,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