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就像毕业后安排他进体制内的媒体,在她的印象里,孩子任何出格的想法都是可以被轻易压制的。

为什么偏偏这个不行呢?

她为家庭付出了那么多,为何回报她的只有失望和忧愁呢?

李时静静站了一会儿,深深地吸了口气,挥去了心底所有情绪。

接着他走到椅子前面蹲下来,伸手按住了女人颤抖的肩膀:“行了妈,你别多想了,先回去休息一下,准备好爸爸住院要用的东西,钱也不用担心,押金我已经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