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包过来。

轻轻的开口。

“脱了。”

“……好。”

杜仲染清冷的声音应着,缓缓解了腰间系带,将外袍脱了去,轻启朱唇。

“还要吗。”

阮青葙还在研究工具包里,长短不一的银针,没有注意到她的说话。

默认不说话就是要的意思。

杜仲染松了里衣的细带,衣襟散开来。

挑了半天,阮青葙取了一根短针,准备练一下简单的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