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伤疤?哪来的伤疤?

&esp;&esp;楚霜衣顺着他的手臂摸上去,这样一条一条的伤疤竟然杂乱斜出地布满了整条手臂。

&esp;&esp;他愣住了,难以想象,十多条狰狞的伤口同时出现在一条手臂上,徒弟当时该有多痛多难过?

&esp;&esp;徒弟现今也不过才是十九岁的少年,看这伤疤的淡化程度,他受伤时应当不超过十六岁……

&esp;&esp;十年前徒弟稚嫩的面容忽然闯入楚霜衣心间,他的心好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剜掉了一块。

&esp;&esp;自己不在的这十年,这孩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esp;&esp;就在楚霜衣愣神的时候,他冰凉的手臂紧贴着裴夙滚烫的胸膛,为他带来些许快慰。

&esp;&esp;然而这短暂地快慰随即就被铺天盖地的灼热感淹没,他迫不及待地寻找更多的凉爽、更多能让他舒服的东西。

&esp;&esp;裴夙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身前有个又软又凉的东西能削减他的痛苦。

&esp;&esp;但这份凉软不知为何被一层碍事的布料的阻隔着,烦躁、灼热不断冲刷着他的认知,他猛地扑了上去,无师自通地撕扯起来那些阻碍。

&esp;&esp;楚霜衣还沉浸在震惊与心痛之中,却忽然一下被暴起的徒弟扑倒在一片冰霜中。

&esp;&esp;宽松的衣裳在徒弟失智地疯狂之下,顷刻间松散开来,露出常年不见光的白皙胸膛。

&esp;&esp;他胸前一凉,随即又是一烫,徒弟原本撑在他上方的身子竟然实实地落了下来。

&esp;&esp;楚霜衣一声急促的喘息硬是被他砸的走了调,歪成了一声粘腻无助的呻吟。

&esp;&esp;裴夙终于如愿抱了满怀冰凉,下意识挨挨蹭蹭地享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