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角余光,却无论如何忍不住,一直往她身上瞥。

尤其那令他神思不属的娇软。

方才好像还贴在他身上,被撞击,被挤压,难道不会疼吗?

女人的构造,还真是神奇呢。

“你要去龙音寺?”

霍矜奇怪的睨一眼楚鸢,那表情,就好像在说,你看起来可不像信奉神佛的人。

楚鸢被他看得心虚。

她嘛,自然是不怎么信这些的,这不是为了去找那淫贼秃驴?

为他们的“爱结晶”添柴加火。

楚鸢走在霍矜右侧方,一边跟他胡诌自己去龙音寺的目的,一边进城。

奈何这会儿天快黑了,出城的人特别多。

迎面而来有挑扁担的、背背篓的、扛大旗的……杂乱无章,不可避免的有人撞到了楚鸢。

楚鸢摸了摸被撞的肩膀,人潮如织,更多的人朝她涌过来,一不小心,就容易碰到她不同寻常的凸出,正烦不胜烦时,手臂被人扯了一下。

霍矜将人拉到身边,脱下身上外衫,不由分说反盖住楚鸢的前面。

目光,好像要吃人一样盯着那些涌过来的人。

他的东西,谁敢碰一下,不小心的也不行,手给他砍了!

金屋藏娇嗜血提督10

院里的桃花儿开得正艳,粉嘟嘟的颜色,如同霍矜此刻难以言喻的心境。

他居然答应和鸢尾一块儿去龙音寺!

去干嘛?求姻缘?求子嗣?

莫名觉得可笑。

但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了,就不会食言。

所以处理完了手上一些紧急的公务后,霍矜向大明皇告假。

龙音寺倒是不远,骑马一天够来回的,但小女人的脚程和他们这些大老爷们儿不一样。

最好还是在龙音寺住一晚,那边的素斋味道不错,景致也迷人,对进宫就没出去过的鸢尾来说,应该比较新鲜吧?

不知不觉中,霍矜都开始为楚鸢考虑上了。

然而他自己并未意识到。

想这些的时候,右手还无意识的抚摸着左手的刺青鸢尾花,脑海里浮现的,是楚鸢袅袅动人的眉眼和那漫山遍野风情摇曳的花朵。

楚鸢今日特意精细的打扮了一下,淡藕色的束腰骑装,不仅显得纤腰盈盈一握,更衬得肤色玉白,五官明艳动人,说是十八岁都有人信。

绣着浅白鸢尾花的袖口,妥帖的收紧,方便骑马,也给人飒爽的感觉。

霍矜见了不动声色的眼前一亮。

这是楚鸢从宫里带出来的衣裳,看得出不是新的,意识到这点他竟有些赧然。

抬起手,手背抵着唇,轻轻咳了声,“既进了霍府,便是霍府的一份子,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小戏子说。”

楚鸢俏皮的眨眨眼,“怎么,提督大人,是每个被送来的女孩子都有这待遇吗?”

她就是故意的,无时无刻提醒霍矜,他的心可能已经不纯了。

但显然,霍矜没打算搭理楚鸢。

抿了抿唇,注意到她今天胸口瘪下去不少,神奇的挑挑眉。

这玩意儿还能随意变换大小?

和他的小霍矜差不多?

楚鸢注意到他的神色变换,蹙眉不悦,“往哪儿看呢!”

霍矜,“小了。”

楚鸢,“???”

这种话是能当着大众随便说的吗?

愠怒的转动眼珠子朝四周看去,还好,府门口根本没什么人,唯一的门房都避得远远的,至于小戏子那幽怨晦暗好像楚鸢拐走了什么良家妇男的表情,楚鸢自动屏蔽。

什么鬼?霍矜看起来比她像好人?

怎么可能!

“骑马不方便,所以略做了一些调整。”楚鸢低低的说。

随着她的话音,霍矜眼前已然浮现出了那天在房间、她的手中看到的奇怪小衣。

是束胸吧?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画本子中见过,只不过嘛,霍矜淡淡一扫,她这样的,应该女扮男装都极度不像。

太突出了。

瞎子都能看出来。

即便用了束胸,那鼓鼓囊囊的两团也仍旧明显,衣服的领口都比常人撑开不少。

一扫而过,霍矜不敢再看了,上前拉着马,“走吧,不要磨磨唧唧耽误本提督的时间!”

楚鸢面上笑嘻嘻,“提督,只有一匹马吗?”

“你会骑?”

楚鸢噎了噎,想到那天的惊马,妥协了,“好吧。”

然而,在她看不见的时候,霍矜嘴角缓缓勾起笑,桃花眸潋滟璀璨。

一路上,楚鸢都很纠结。

她到底要不要提醒身后的臭男人,他的手真的冒犯到她了!

马速不快,楚鸢的屁股下面却像长了钉子,磨来磨去的不安分。

霍矜绷着下颌线,“乱动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