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巴掌落在景怡然的屁股上,郁笛这次还在泛红的屁股上抓了两把,修长的手指探进湿润的花穴,被夹得紧紧的,一收一缩。抽插间噗呲的水声溢出来,一起溢出来的还有景怡然的欲望。

她是懂得权衡轻重的人,见郁笛故意要逗自己,努力夹紧双腿,声音也嗲起来:“daddy……不要惩罚我了……我知错了……你进来顶顶,很舒服的……进来尝尝嘛……”

听出她语气里的讨好,郁笛也不磨蹭了,他的烟管还叼在嘴里,手臂已经把人从床上捞了起来,往深处重重一操。

景怡然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突然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大脑一片空白,快感来得迅速又猛烈。她几乎是尖叫着喷在了床上。

身后人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磨着溢出来的淫水。抽插间两个人的体液相互交融,肌肤也不断蹭着,景怡然雪白的肌肤上被磨得蹭出一片红印子。

郁笛拉开她的腿,把裹了一层粘稠淫水的性器又顶进深处,看见被贯穿的小鱼扭动着身体拒绝,却又甘之如饴地吞下去。女孩半跪在床垫上,像是虔诚的信徒,朝着情欲跪拜臣服。火热的肉棒一寸寸挤进甬道内,郁笛把嘴里的烟管不自觉咬紧,托着景怡然的手能够感受到小腹下抽插的性器,饱满、带着勃发的生机。他的汗顺着额头落落下来,终于整根没入时,男人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

而很快他又抱着景怡然抽动了起来,黑夜是属于他的世界,男人的肉棒操干着蜜穴,深深地顶弄着,胸前被束缚的两团软肉被顶得乱晃,又被宽大的手掌握住。

他揉捏着景怡然的双乳,拇指指腹按揉着小乳粒,烟雾飘到景怡然的鼻尖,不难闻,有一点调情的意味在里面。水果味和淡淡的荷尔蒙气息混杂在一起落在景怡然的鼻息间,像是最好的催情剂。

“你……”在被操干的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景怡然抓着一丝力气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揉捏着乳肉的郁笛顿了一下,吸了一口烟,似乎让自己冷静冷静,“我做好事通常不留名的,你叫我暗夜使者我觉得就挺不错的。”

“你逗我……啊……”景怡然被撞得哆嗦了一下,气哼哼的,“你到底叫什么……”

郁笛没说话,只是加快了操干速度,次次重重地抵住花心碾磨,景怡然被他的膝盖顶着,被迫抬高了臀部,再狠狠地被男人顶进去。湿滑紧致的肉穴不断吞吐着身后人火热坚挺的性器,交合处的水声越来越明显,淫水泛滥似的把入口染得一片狼藉,花唇还被郁笛恶意用手拨弄着,连床单都是一片湿漉漉。

景怡然承受不住这种操干,发丝被汗黏在肌肤上,一边流泪一边高潮,两只乳房在夜色里颤抖起伏,时不时磨过真丝的床单。

男人从身后拉住她的手腕,在女孩栽到在床上之前拉回怀抱里。他的呼吸落到发烫敏感的肌肤上,将景怡然身上多余的欲望都压制回去,然后才开口:“景怡然,你再仔细想想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