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装着糕点的精致白瓷碟放在桌上。桌上瞬间布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 有蛋糕、马卡龙、燕窝酥、椒盐桃酥、桑叶冻糕还有些喊不上名字的,总之多到令人咂舌。

&esp;&esp;“会不会太浪费?”孟浔数了数, 大约有十八个小碟, 她什么时候被人这么认真对待过, 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因为这是专门拿来招待她的:“我们家来客人, 都是直接冲点茶水给点饼干瓜果。”

&esp;&esp;“能一样?”他好轻的语气问。

&esp;&esp;孟浔听完,心里一顿,对阿, 能一样吗?

&esp;&esp;她什么人家, 他什么人家,她在心里自嘲自己说话不自量力。

&esp;&esp;却亲耳听他否认她心里的想法,“你是贵客。”

&esp;&esp;不是因为家庭不一样,而是因为客人身份不同。

&esp;&esp;“那你都是那么铺张浪费招待贵客?”

&esp;&esp;他直白说了:“我没招待过谁。”

&esp;&esp;孟浔细细思考了会儿,心里才喔了声。

&esp;&esp;也是, 他的身份地位,需要去招待谁?

&esp;&esp;她看了眼那些糕点, 那就是只招待过她吗?

&esp;&esp;她本想问却又顿住了。问这个做什么?

&esp;&esp;问深了就是越界。

&esp;&esp;醉酒的脑袋好像醒了些, 居然活生生噎下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