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文砚不敢再深想。他现在只是后悔,他想,如果他当时没有因为恐惧和茫然而坐以待毙,如果他当时能有勇气向他发疯了的父亲举起屠刀,或许他母亲还能活下来,不至于活生生的被咬死。

&esp;&esp;可是……哪怕是重来一次,他又真的能对他的父亲下得去手吗?

&esp;&esp;一只手忽然落在了文砚耷拉下去的脑袋上,文砚抬头,顺着手臂看到了鹊舟的脸。

&esp;&esp;鹊舟撇了撇嘴,说:“如果你非要用过往把自己困住的话,我直接把你头拧掉你信不信?”

&esp;&esp;文砚:“……”

&esp;&esp;好、好凶。

&esp;&esp;这边文砚一时间忘记了自责,那边霍夕才揶揄地看着鹊舟,说:“你俩关系好像挺不一般。”

&esp;&esp;鹊舟一看霍夕才那眼神就知道对方昨夜怕是听见了什么,登时满头黑线。

&esp;&esp;文砚闻言也是耳根一红,结巴着转移话题说:“那、那你们需要我和林林做什么?”

&esp;&esp;“好好待在这儿住几天吧,等那些搞科研的人来了再说。”霍夕才也不拿人寻开心了,转头吩咐起正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