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虎玩的正起性,被人打扰,怒吼一声,“哪个不要命的,竟敢打扰……啊!”

话没有说完,忽然一股凌厉的掌风将他直接掀翻。

重重甩在地上。

贺煜璋快步走进去,看着床上破碎的人儿,心口一颤。

才一会,怎么就这样了……

连忙将身上的披风扯下,盖在女人身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我来了。”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嗓音经不住颤抖。

宋菀凝实现模糊的看了一眼男人,听着熟悉的声音,轻声唤了一句“姐夫”,便陷入了昏迷。

“贺煜璋!”

魏虎捂着胸口站起来,怒气冲冲的看着男人,将口中的鲜血吐掉。

“你竟敢伤老子!”

贺煜璋眯起双眸,凝视这男人,骇人的戾气充斥全身,整个显得格外阴鸷。

“魏虎,本世子的人你也敢动!”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贺煜璋,魏虎没了底,便想要往外跑。

贺煜璋沉眸,一脚将旁边的凳子踢飞,打中魏虎的小腿,魏虎吃痛在地上滚了几圈,神色惊恐的看着对方。

“贺、贺煜璋,我的姐姐是宠妃,你不可以伤我。”

闻言,贺煜璋冷笑一声,“宠妃又如何?难道她会为了一个不成器的弟弟与我武安侯府作对!”

捏着手中的步摇,猛地甩出去,狠狠地插入男人的裆部。

紧接着,便传来了男人杀猪般的叫声。

“啊!”

许星瀚和白雪解决完门口的小厮,听到里面的惨叫声,许星瀚心底一沉,连忙飞奔进去。

便瞧见魏虎捂着全是血的裆部,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怎么弄成这样了。”

白雪担忧的看着昏迷过去的宋菀凝。

贺煜璋将宋菀凝裹在自己的宽大的披风下,阴沉着脸,打横将人抱起准备往外走,却被白雪拉住了。

“世子,宋妹妹如今这幅样子,不能回侯府。”

她是女子,自然明白高门女子将清白看的何其重要。

如若宋菀凝这副摸样回去,定然会引人猜忌。

贺煜璋一顿,剑眉紧锁,垂眸看着怀中的脸色苍白的人。

现在确实不能回去。

“去我那里。”白雪看了一眼许星瀚,“星瀚给我置办的宅院很是隐秘,宋妹妹伤的不轻,我们先找个大夫给她看看。”

许星瀚神色有些凝重,“煜璋,先到白雪那里去吧……”

回眸看了一眼已经晕厥过去的魏虎,“你断了魏家的后,恐魏家不会善罢甘休,后面你要面对的事情还很多,嫂子现在也不适合回侯府。”

贺煜璋沉声,“好,多谢。”

许星瀚连忙找了一辆马车来,让白雪带着贺煜璋两人先去别院,而自己留下来处理魏虎的事情。

将兰姨娘带回侯府……

雪落别院在京城最南边的玉林街上。

三人到了别院,白雪便让自己的侍女悄悄去请了甜水巷女大夫来。

“怎么样了?”

许星瀚让人将魏虎送回魏家后,立马便赶来了。

白雪担忧的摇了摇头,“柳大夫已经进去多时了。”

“你先休息一下。”许星瀚让白雪坐下休息一下,看向一旁沉眸不语的贺煜璋。

看着他这样,许星瀚心中总觉得不是一件好事。

往日里,他总是调侃贺煜璋欲成佛不动情素。

可、这第一次动情,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煜璋……”

“吱嘎——”

许星瀚刚准备说话,柳大夫在里面忽然将门打开来,几人连忙上前。

“如何?”

白雪连忙问道。

柳大夫飘了一眼几人,视线落在贺煜璋身上,“这姑娘伤的不轻,特别是胸口断了两根骨头,只怕是得修养好一阵子。”

“我待会开几副药,一些内服,一些外用,内服的药每日三次,外用的药,每日都需要擦,不能间断。”

贺煜璋松开眉头,点头。

“多谢大夫了。”

说完,便快步往里走去。

女子躺在床上,整张脸毫无血色,气息薄弱的仿若随时都会离开。

贺煜璋侧身坐在床边,伸手拨开女人的额间的碎发,看着额头上包扎好的白布,神色有些复杂。

胸口有些被拉扯的疼。

“我这是怎么了?”

贺煜璋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感受着它强劲的心跳,再次看向女人,只觉得它也因女人的伤痛而牵扯着难受。

宋菀凝,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好、好告诉我,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这种不明的感觉,让贺煜璋心底有些慌乱。

转身便出了房间。

“她就先交给你们,我先回一趟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