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气,此时却突然变得显然起来,充斥着口鼻。

带着他的人走了不知多久,一声不出,像是一堆死人。

香气渐渐有些熏人,他屏了屏呼吸,脑海里简直一团乱麻。

这个点儿他本该在屋里歇息的,天晓得怎么一醒来就被人扛走了。

别说他兄长、秦钺,就是连殷羽也没有发现。

不知是走到哪里,脚下忽然轻飘飘地虚浮起来,不像是踩在实地上,偶尔会有些许硬且脆的渣子,踩到时硌脚,又很脆弱地发出碎掉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