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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人皮纸的的确确是一件灵异物品，一件十分危险，但却可以提供许多情报，乃至预知未来的灵异物品。”

&esp;&esp;“但与此同时……它或许还是个人类。”

&esp;&esp;“人类？”杨间的眉头皱了起来。

&esp;&esp;“在灵异圈，人类的定义本来就已经非常模糊了。异类，可以看做是有着人类意识的鬼。”

&esp;&esp;王小明说着，目光依次扫过杨间和沈林，这两位都是货真价实的异类，沈林甚至都不存在于现实当中，只能依托于他人的记忆现身。

&esp;&esp;“复杂的理论我就不在这里和你们废话了，总之我的结论是，人皮纸是一个有着活人意识，却秉持着厉鬼方式的人。”

&esp;&esp;“就像是罗文松口中的‘活鬼’，蔡元常那样，并非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但却是最特殊的一个，因为它能预知未来。”

&esp;&esp;“人皮纸是秦老？”沈林突然开口，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猜测。

&esp;&esp;“秦老疑似拥有预知未来这件事，连我都只是猜测而已，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小明眼睛猛地眯起，审视着沈林。

&esp;&esp;唐龙对他们说了经历过的很多事情，但因为时间原因，也省略了一些细节，秦老就是省略的部分。

&esp;&esp;“记忆，我的一切灵异都出自于记忆，通过操控记忆，我可以用近似于‘回忆’的方式重启，但这是有代价的。”

&esp;&esp;沈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老实说，真正的我已经死了，死在了鬼湖当中。”

&esp;&esp;“鬼湖……杨间变成杨戬那条时间线的鬼湖？”唐龙将原作剧情都说过一遍，王小明自然也知道。

&esp;&esp;“没错，现在的我也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准确地说，是二周目的存在。”

&esp;&esp;沈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和杨戬那种能重启整个世界的恐怖能力比不了，但重启自身这一点，没有几个人能比得过我，因为我可以用鬼母来植入记忆，只要记忆延续过去，再远的时间我都可以重启。”

&esp;&esp;“现在你们看到的我，其实是鬼湖事件后，迷失在记忆当中的我回到过去的记忆，并且帮三年前的我压制厉鬼复苏的产物，也就是说，在我成为驭鬼者之前，我就已经有了灵异。”

&esp;&esp;“并且因为在上个周目，我入侵过杨间的记忆，因此唐龙说的那些事情，我也都知道，都看到了，甚至会让我生出一种‘自己是穿越者’的错觉，随着记忆的增加，这种穿越者错觉越来越浓厚，让我将杨间的记忆当做是一本小说来看，甚至一路看到了结局……”

&esp;&esp;“而其中秦老的能力，是和未来的自己对话，这一点我可是记忆犹新。”

&esp;&esp;他说的十分镇定，旁边的杨间与何银儿都忍不住微微色变，从自己死亡那一刻开始沿着记忆入侵回到过去，并且帮助过去的自己驾驭厉鬼重走一遍灵异之路，这种恐怖的能力未免过于离谱了。

&esp;&esp;“看来队长们还真是深藏不露啊。”王小明意味深长地感慨一声，“柳三成了扎纸店的老板，现在又来了个‘穿越者记忆’的你。”

&esp;&esp;“不过是挣扎着求生罢了。”沈林平静地回答，“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果断做出决断，我会永远迷失在记忆当中，就等同于死亡。”

&esp;&esp;“还有王教授你有点扯远了，还是说回人皮纸吧。”

&esp;&esp;“按照你的说法，人皮纸的确有可能是秦老，能够和未来对话的他留下了自己的灵异，化身为灵异物品，甚至可能是用重启的方法送到了过去，所以才会让人皮纸和秦老同时存在。”

&esp;&esp;王小明也随之话锋一转：“但是，我还有另一个猜测，那就是人皮纸是一周目的杨间。”

&esp;&esp;“杨间？”沈林皱了皱眉，“那个杨间我们不是已经遇到了……”

&esp;&esp;“那个是杨戬，是鬼童，我说的是杨间。”王小明淡淡道，“在珠峰之上，杨戬为何看到王珊珊就会逃跑？如果它已经完全解除了束缚，那么王珊珊也就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esp;&esp;“而人皮纸，明明是一件灵异物品，却可以被威胁，可以对唐龙展露出好不掩盖的敌意，这里面的事情已经反应的很清楚了。”

&esp;&esp;王小明一锤定音道：“杨戬，是鬼童，是鬼，有鬼的行动模式，但却按照部分人类的记忆和意识在行动。”

&esp;&esp;“人皮纸，是杨间，是人，有人的思考方式，但却按照部分厉鬼的杀人规律在行动。”

&esp;&esp;“所以杨戬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