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命运是既定的,就连那么小的逃生几率杜峰都撞上了,不得不说是命运的眷顾。可是只要我们还没有探知,那就充满变数,至少我要知道结果!ark,带我杜峰家吧!让我们看看这世界将会走向什么样的方向?”求叔严肃地对ark说,此时他已经放弃了原来的想法,这件事他们强行插手已经取得适得其反的效果,如果再继续逼杜峰的话也不知道这个傻孩子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与其如此,还不如顺其自然。

“没问题!这个世界的命运该以什么样的形式收束,我也很好奇!”ark背起求叔准备离开现场。

“等等,就这样走了吗?你平白无故在立交桥上开个洞,就这样一走了之吗?”

“求叔,你担心我会被他们查出来吗?没关系的,他们尽管去查,反正最后绝对不会查到我这里,相反,有关方面还会为我辩护,为了澄清责任,他们总要找出一个令大众信服的理由,所以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归为灵异事件,应该会把责任踢给建造这座桥的承包商吧,他们可是最会找理由的。”ark信誓旦旦地说。

“你这招太损了。”求叔瞪了他一眼。

“损就损吧,反正我从来就没说过自己是好人!”ark妖媚一笑,背着求叔就是一个极速冲刺。

上午十点左右,排除千难万险,经过无数次的午夜梦回,杜峰终于回到了日思夜想的家,他站在那扇紧闭的福字倒贴的墨绿色大门前,心中百感交集,因为胡同实在是窄小,他的车进不来,所以就停在了胡同外。胡同里不乏正在晒太阳的老人家,他们有的在那里闲聊,有的在下象棋。杜峰本来是想去打招呼的,想要告诉邻居自己回来了,但是转了一圈才发现,这里的人竟然都不认识,就好像自己从没有来过这里,这是不可能的事,还记得小时候祖父做好桂花糕,都是由自己去送给邻居的,不可能会不记得他们的啊!比如福伯,李婶,难道这些年过去了,他们都过世了吗?可是这些老人是怎么回事?新迁居过来的吗?难道沧海桑田这种事真的在现实中发生了吗?他不敢上前询问,因为他感觉那些人总是在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也对,这里是著名的贫民区,而自己身穿西装,脚踩锃亮的皮鞋,明显是出入上流社会的富人阶层,会引起他人不适也在情理之中。

“奇怪,上次来的时候,那扇门分明被破坏掉了,为什么他一点都不感到吃惊呢?”在求叔的眼中,杜峰站在坏掉的门前,甚至能看到里面衰败的场景,但他的表情却洋溢着幸福。求叔记得很清楚,上次和完颜不破来这里是深夜,那时也是大门紧锁,能听到里面有人说话,敲门却无人应答,所以不破就一脚将门踹开了,这才得知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不是说这个地方是杜峰幻想出来的吗?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不符合实际的事都不会奇怪!”ark应和道,此时二人就在距离杜峰约有五十米远的一家面摊吃面,他们在杜峰之前赶到这里。当然,翻墙进去过一次,发现里面仍然是空无一人,废旧不堪,院子里长满了野草,“您也说过,杜峰是这件事的观测者,所以我们看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观测者观测到了什么,不是吗?”

“说的也对呢!”求叔点点头说。

杜峰试着去敲了敲门,然后喊道:“爸,妈,我回来了,在的话开门好吗?”

说出这句话之后杜峰就感觉浑身不自然,他觉得周围人们的眼光变得更加异样,他转头看向他们的时候,老人们又及时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他心想自己做错了什么了吗?没有啊,难道富有也是一种错吗?这时邻居的胖大叔忽然从他们家走出来,对着杜峰大喝道:“别吵了,大清早吵什么吵?”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为我敲了门,但是里面没人回答,所以”杜峰非常有礼貌地致以歉意,这位大叔他也不认识,怎么回事,自己离开了十六年,再回来怎么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连隔壁的邻居也变了样。

“啊,没人回答也正常,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啊!这个宅子已经荒废很多年了。”大叔随口说的一句话,每个字都在痛击杜峰的内心。

“您说什么?这不可能!那那是什么时候开始荒废的?”杜峰一脸的不相信。

“啊,这个就早了,从我记事起这里就没有了人,大概是三十年前吧!据说是得罪了某个黑道组织,一夜之间一家全部被杀,自那之后就废了,因为即使是卖也没人会愿意买这种凶宅!”

“三十年前?!这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这里分明”当杜峰再次回头看向自己的“家”,先前看到的景象已经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被破坏的因为掉漆而斑驳的大门,满院子的有半人高的杂草,还有几乎要倒塌的房子。

“话说回来,你是谁啊?”大叔继续问。

但是杜峰已经完全听不到他的声音了,到这里一切都能想通了,之前人们向他投来异样的眼光不是因为他的穿着和气质,而是他的举止怪异,站在破碎的门前,装作有门的样子敲门,还大声地问里面有没有人,喊爸爸妈妈。奇怪的不是他们,而是自己。杜峰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他们的脸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