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但还是面带薄怒的拿开了手。

“才没有!”

“风谣你给我看好了!”

于是,一根粉嫩的巨大鸡巴涨得更加粗壮,在空中高频的抖动着,活像一根最高码的震动棒。

“没了?”女人语气里充斥着满满的失望。

苏浙瑜不甘心,升起了一股莫名的胜负欲。

很快,风谣如愿以偿看到了一根高速旋转的大唧唧。

风谣的手牢牢握住根部,盘玩着圆润的两颗蛋。

塑料手套滑腻不堪,密布的小小凸起更是极大的刺激到了苏浙瑜敏感的睾丸。

男人的腰腹发情似的往上顶了顶,很快就被风谣压下去了,“我可没让你动这。”

语毕,风谣手上的力道惩罚性地加大了些,像是要把睾丸里储存的精液全部榨出来。

“天这么热,”风谣不安分地揉搓着龟头的顶端,掐弄着铃口,“要不来一份椰子奶昔?我要正常冰,七分糖的。”

痛和痒意交缠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说不清的爽感,苏浙瑜的脖颈难耐地向后向上仰起,喉结滚动,似也在渴望着什么。

风谣慢悠悠地将得来的“饮品”倒在苏浙瑜身上,奶白的液体很快浸湿夏日轻薄的衣衫,殷红的乳头若隐若现,和布料刮蹭间让他着了火一般,烧得慌。

冰凉的液体并没有降低他身上的热度。

“这可是我们亲手做的,阿瑜不尝尝吗?”风谣将沾染乳白汁液的手放在他的嘴边,半强硬的塞进男人的嘴里。“好吃吗?”

苏浙瑜艰难地吞吐着风谣的手指,细致地舔弄着每个指节,小心地收着自己的牙,生怕磕着她。

风谣静静地感受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偶尔来了兴致会夹住他宽厚灵巧的舌玩弄一番。

透明的津液顺着苏浙瑜的嘴角滴落,拉出长长的一条银丝。

一个高大的男人,跪坐在她身前,乖巧地仰着头,眼尾淫靡,眼神湿漉漉,小心翼翼地舔弄着她的手指。

风谣终于记住了这个男人的名字。

“好乖呀,苏浙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