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见他!”郁笙冷声道。

陆余淮为难地挠了挠头:“他会揍死我的。”

郁笙双掌合一:“拜托了,我必须见他,不然他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辛辛苦苦拿到的股份,就这么迷迷糊糊地给了别的女人……

陆余淮头疼:“好吧。”

看到郁笙进来,傅时晏拧眉:“谁准你进来的?”

“陆余淮!”

外面蹲着的陆余淮抖了一下。

郁笙没理会他的恶语相向,走过去:“你现在怎么样,头还疼吗?”

“关你屁事?”

这女人的脸皮怎么这么厚?

撵都撵不走,像狗皮膏药似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看着就心烦。

要不是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肯定亲自把她给扔出去。

“来人,把这个疯女人扔出去。”傅时晏咬牙切齿道:“谁再放她进来,谁就给劳资滚!”

然而,门外没有丁点动静。

“都踏马死了?!”

“别叫了,叫破喉咙都没用,他们不会进来的。”

因为已经被陆余淮支出去买烟了。

傅时晏:“……”

“你到底想做什么?”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女人,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吗?”

郁笙眨了眨眼,“下场?”

“把我压在床上吗?”

毕竟,傅时晏对自己做过最狠的事,就只有这个了。

傅时晏:“……”

她怎么能说得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有病赶紧去治。”

“医生说我这是相思病。”郁笙说:“治不了。”

“得看着你才能好。”

她俯身,红唇轻启:“因为,你是我的药啊。”

傅时晏心神微震,几秒后神情一凛,突然扣着她的手把她掀翻在床上。

手背上的针管沁出了血,他毫不在意地扯开。

没有什么比教训这个嘴巴不干净的女人更重要!

幸好傅时晏“娇气”地在病床上垫上了软绵舒服的床垫,不然郁笙被这么一摔,绝对得瘫几天。

但饶是这样,她也着实恍惚了一下。

脑子一阵晕炫,呼吸不免也粗重了几分。

傅时晏:“……”

在他这个角度来看,刚好看到她蒙着水汽的眼眸,粉嫩q弹的脸颊,以及那微微嘟起的红唇。

每一下呼吸都透过耳膜,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心上。

这个女人是在诱惑自己吗?

真是不知死活!

他傅时晏是这般肤浅的人吗?

别说这样,就算她脱光躺在自己面前,他也绝对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是眼睛都不看一眼!!

“听着,别在劳资面前抖机灵,你这样的人,劳资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虽然知道他是失忆了,把自己当成原主才会这样说,但被他这样当面侮辱,郁笙心里还是抽疼了一下。

眼睛噙着泪:“既然觉得恶心,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压着我?”

傅时晏愣了一下,才发现这个姿势不对,皱着眉头正要起身,就被眼疾手快的郁笙揪住了衣摆:“你为什么要把穆知川公司的股份送给别人?”

“关你屁事?”傅时晏看着她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就心烦:“松手!”

郁笙却变本加厉地圈住了他的腰,好似这样还不放心,直接抬腿圈住了他的脚,几乎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

只不过是她在下面。

傅时晏震惊地瞪眼,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几下:“你……”

主动贴到他身上的人很多,但他还是第一次被贴成功。

脑海里涌现一万种教训她的方法,例如把她的手脚拧断扔出去,或者直接掐死她算了。

但身体却一点没动。

嘴里不厌其烦地重复:“松手!”

“还有脚!也给劳资松开!!”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奈,也对于自己的脾气有了新的认知。

竟然能容得了她这么放肆……也是个奇迹。

她耍赖地圈得更紧了:“除非你答应我,不送股份给别人。”

傅时晏忍得脑门突突直跳,身体燥热得厉害……

肯定是给她气的。

“听着,劳资就是个败类。”他恐吓道:“真惹急了,女人也照揍!”

这样,应该知道怕了吧?

再不放开……

傅时晏难耐地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身上到底擦了什么鬼东西?!

也太香了吧?!!

“所以,你要揍我吗?”郁笙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这句话无异于挑衅!

这女人简直是在玩火!!

傅时晏感觉自己都快炸了,低吼了一句:“劳资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