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要说些什么,想说点重话,又难得几分心软的说不出口,太过轻易原谅,又怕这小疯子不长记性。

而落在祁昱煊眼中确是师傅还在生气,也不想搭理他。

他向来惯是会装乖撒娇扮可怜,虽说如今已经岁数渐长,又是一朝帝王,难免有点不太好意思。

但一想到这里也没别人,而且今日的他和曾经的少年差距也不大,师傅现在又气性难消,便也只能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