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他那双骨节粗大的手有什么值得摸的。

伤口没愈合就要出院,那么爱。

“坐你身上?可以啊。”

周今休听到这句,浑然不觉咬肌用力,他以前监听只觉得无趣,如今监听对心脏不好。

“我关注一只老兔子勾搭人,是不是闲的?”

周今休不再监听,他看车窗外纷纷落落的大雪,请病假了,确实闲。

严隙想要老兔子的屁股贴着自己后背,好感受触感跟热度,大白天的做梦。

当庄矣是死的?

严隙提出的俯卧撑模式没实现。

因为庄矣恰巧在这时走进病房,带着从主治医生那儿问来的伤情。

以严隙现在的情况,别说五组背上坐人的俯卧撑,单独做几个都不行,稍微激烈点的运动就会让他伤口撕裂。

而且他昨晚已经裂过,重新包扎了。

陈子轻看着没能要到肢体接触奖励的严隙:“你昨晚干什么了?”

严隙一言不发。

“出院了。”庄矣在一旁说。

陈子轻走到严隙面前,呼吸若有似无地落在他下颚:“为什么出院?”

都受伤了,还要这么迫不及待地去见真正的主子?

【去见你。】

陈子轻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哦,见我啊。

他想了想,严隙应该是看到地震的新闻才去找他,和庄予恩一样。

只不过,庄予恩出现在他面前,死缠烂打的跟他回了秋水湖,严隙则是默默站在他不知道的视角,悄无声息的离开。

闷骚嘛。

“严隙,我问都不能说?”陈子轻装作不知道答案。

“抱歉。”青年低声。

陈子轻故意为难,试图刺激他:“那我要是命令你说呢。”

严隙面庞冷漠。

气氛沉闷之际,庄矣再次加入进来:“少爷,这可能涉及到严隙的隐私。”

陈子轻斜他一眼,就你话多。

“行了,不问了。”陈子轻冷着脸,“严隙,你也别为了证明自己能出院乱来了,这几天你都给我老实在医院待着,我会安排人看守,谁敢放你出院,我就打断他的腿。”

严隙周身气压偏低。

陈子轻推他:“怎么,要跟我反着来?”

被推的严隙愣了一瞬。

【像小孩子。】

严隙眼底凉意消散:“不敢。”

末了说:“七爷,属下想回去一趟。”

陈子轻:“原因。”

严隙:“取点东西。”

“不能叫人去给你取?”陈子轻见他很执着,就说,“那我让人跟着你,免得你出事了,我不能第一时间知道。”

他拍拍保镖精悍修长的胳膊:“严隙,别让我操心。”

不易察觉地瞥了眼脸色难看的庄矣,严隙的唇角隐约弯了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