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了还喝奶。

虽然他看不到梁津川的动作,但他能看见另一位的反应。

就是喝上了。

老子求婚,他喝得起劲。

想到这,梁铮既唾弃梁津川的龌龊肮脏,又忍不住想,喝的那个怎么就不是自己。

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嫂子哪都白白的,骨架小,丰腴娇柔,腿直,手腕子细,肉待在该待的地方,一抓就是一把。

梁铮不敢想梁津川每天吃得有多好。

警方走流程的勘察案发现场,拉线搜集线索,把尸体撞进裹尸袋,并对四合院的主人和四个客人一对一的录口供。

比如昨晚最后一次见死者是几点,在四合院哪个位置,身边是否有其他人在场,有没有发现死者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几点睡的,夜里听没听到什么异动,早上几点起的之类。

分开问完,又把他们凑在一起,集体问了几个问题。

五人都很配合。

只不过……

其中个子最矮,长得最白的那个说话的时候会出来点酒窝,一抿嘴,酒窝深得能装酒,他想事情的时候蹙着眉心有些忧愁,尾音却软软的往上翘。

其他四个不约而同地看着他。

整个就是一说亲现场,哪有一丝关联凶杀案的氛围。

警方走完该走的流程离开,陈子轻五人各回各处,案子一天不破,他们五个嫌疑人就一天不能离开首城,必要时候会被叫去警局问话。

这天气已经完全进入早晚凉的阶段,上午温度高,陈子轻起早给花草浇水,太阳出来没一会,花坛就干了。

陈子轻蹲在花坛边想周彬的死,有脚步声过来,他没发现。

直到头顶不晒了,陈子轻才迟钝地仰起头。

辅导员打着伞站在他身后,问他挑水的事,说是别的老师无意间撞见了,不知道怎么跟他说,就找学校反应了一下。

“我在村里挑习惯了。”陈子轻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理由,“每天什么活都不干我会很难受。”

辅导员没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子轻撑着腿站起来,无措地眨眼睛:“不可以吗,我给花草浇水,不做别的。”

“可以,这是勤劳朴素的好品质,学校会支持的。”辅导员看着到他下巴位置的人,“这么晒,你怎么不去宿舍。”

陈子轻笑出一对很漂亮的酒窝:“我种地的,还怕晒啊。”

辅导员想问眼前人有没有相好的,没有的话,能不能考虑跟他试试,他不嫌种地的没文化。

陈子轻在伞下觉得闷,气都要喘不上来了,他就从伞下走出来:“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辅导员摇头:“没有了。”

“那拜拜。”陈子轻挥手,继续蹲着。

辅导员欲言又止,最后只能丧气地转身离开。

陈子轻下午去首大附近转,他把周边环境了解透彻就扩大范围,等他把大学城都熟悉了,再去外围,慢慢来。

老梧桐树搭成拱桥投下一片阴凉,陈子轻正走着,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拦住了他的去路。

梁铮感觉首城这么大,他们最近的两次撞见是老天爷的指示,忍不住地把他拖进副驾,问他那天怎么不给答案。

陈子轻听他提起这事就恼火:“你脑子坏掉了啊,你把我小叔子打了问我嫁不嫁你,我嫁你个头。”

这会儿没碍眼的,再加上又做了一笔生意,梁铮意气风发:“那我现在问。”

陈子轻说:“你别问了,我不嫁你。”

“梁津川一没钱,二不能让你住楼房,二不能让你开汽车,你跟他好?”梁铮轻佻地勾起副驾上的人下巴,“还是说,你长了什么喜好,对

小叔子特别有感觉?”

下一秒就掐住晃眼的白下巴:“那我不是你小叔子?”

陈子轻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跟他……”

梁铮冷哼:“我看到他亲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