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轻点掰,宁大夫示范一下。”

宁向致面部一抽,要掰就轻不了。

他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逻辑不通被个高中生揪了出来,脸上没光,尴尬地咳了两声就岔开话题:“怎么不和你嫂子一样叫我,都是一家人了,不用这么生分,这事我老早就跟你说了,记得的吧?”

梁津川的眼皮没上抬,他掰着攥他袖子手,已经掰到了无名指。

那节指尖被他掰得翘起来,指甲里干干净净没有一点脏黑,他徐徐地反问:“我答应你了吗。”

宁向致皱皱眉,这个小残废真够尖锐的,也只有他的嫂子能受得了他,愿意要他。

梁津川掰开袖子上的最后一根手指,转着轮椅出了屋子。

这下屋里只有心怀不轨的宁大夫和睡着了的病人了,他可以任意妄为。

但他没有。

原因有三个,一,宁向致对自身的控制力没有自信,他担心自己压上去就一发不可收拾,彻底丢掉医者的素养变成一条发情的公狗,索性不开闸口。

一:在亲密事上,宁向致要能带给他羞涩迎合等各种反应的另一半,而不是一具瘫软没知觉烧烫红的虾皮。

三:小残废没回小屋没出门,听动静,轮椅应该就停在外面的屋檐下。

理智没丢的宁向致不想被听墙角。

青春期本就容易躁动,再让这个年纪的小叔子亲耳听到嫂子和人睡觉,那他的性启蒙就具象化了,有指定的承受方了。

宁向致不会蠢到给自己制造这么个麻烦。他收了收药箱,转头就在屋里扫视搜寻,上次寡夫吃进去的小玩意放哪了。

想必是藏在什么地方。

这屋子能藏东西的位置不多,宁向致一番查探就将木板锁定墙角,那里钉着一块布帘子,他走过去撩开一看,

帘子后面放了个尿桶,桶旁是个红皮箱。

宁向致的目光落在箱子的锁上面,小玩意八成就在里面。

寡夫的欲望怕是比他在内的普通人要重很多,却是三番两次拒绝他的心意。

小玩意能比他好用?

宁大夫一个处男自我怀疑上了,他有辱斯文地踹了一脚红皮箱,放下帘子回到床前,检查输液管有没有被压到哪,或者扭到哪。

确定都没有以后,宁向致屈指弹了下盐水瓶,瓶中的药水轻轻晃颤,一滴一滴地向下滴落,再顺着透明输液管流进床上人的血管,和血液融在一起。

宁向致在原地站立片刻,注意力从病人的挂水情况转移到他的屁股蛋子。

看着圆翘饱满有弹性,剥了障碍物后每个感受都放大数倍,梁柏川能不啃?

寡夫说他没有被碰过,怎么可能。

除非梁柏川是个孬子。

况且,就算他是孬子,也有身为男人的本能和原始需求。

寡夫骗我。

不过寡夫愿意骗我,说明我是不同的,不然他也不会费那心思。

宁向致瞪着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两瓣包圆,喉头吞咽的速度和力道都在加快,加重。

别摸,摸了就停不下来。

那不摸,揉一下应该……问题不大?

宁向致自欺欺人,他的手伸到半空的时候,趴着的人发出不舒服的轻哼,随时都要醒来的样子。

然后就真的,醒了。

宁向致莫名心虚:“南星,你感觉怎么样?”

陈子轻没什么劲:“热……”

宁向致接触得最多的不是大人,而是小娃娃。

因为在村里,大人有个头疼脑热几乎都是忍忍就过去了,小娃娃哪疼哪不舒服,家人会请他来看。

他擅长哄小娃娃。

此时他用比对着小娃娃还温柔的声音说:“那我打盆水进来,给你擦擦胸口,后背和手脚?”

陈子轻迷迷糊糊:“咯吱窝也要擦。”

宁向致一愣,现在的寡夫很乖,率真的乖,他心头一片柔软:“对,咯吱窝也要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