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男人音质偏冷,语调如常,却莫名听出几分可怜意味。

温年微咬下唇:“你别胡说八道了。”

又说:“下次别这么辛苦了,我回去也可以早点起来排队的。”

“说的这么辛苦,是想让温老师心疼我。”

周齐斯朝她倾身,稍稍附在耳侧,浅色光雾流连优越侧脸,唇角轻勾起,语调明晃晃的。

这人到底是要笑几次。

拂过颗粒般气流声的耳尖,泛红,腾起灼意。

直到男人起身,耳畔仿佛还残存着那股酥麻感。

故意耍的心机,还要明晃晃地告诉她。

越来越大的喧闹心跳声,提醒着她一件事。

这人的段位好像真的太高了。

她根本招架不住。

只能闷头吃起小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