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换沈玉香瞪眼了,她道:“当然不是了,我家也有钱有权,我还有颜,看上他这个做什么?”

虽然沈玉香这话听着很欠揍,但莫名的,闻悦轩觉得有道理,找不出理由反驳。

“你们在干什么?”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沈玉香回头,见是宋子宴,奇怪道:“你家王爷呢?”

宋子宴看了看闻悦轩,又瞧了瞧沈玉香,回答道:“王爷有事先回去了,他让把这个给沈小姐。”

宋子宴伸出手,掌心里躺着个小巧玲珑的绣花荷包。

沈玉香还没去拿,到是给闻悦轩抢了先,他手臂一伸,荷包就挂在了他的指尖。

沈玉香不乐意了,一边伸手去够,一边斥责道:“干什么?还给我!”

闻悦轩笑嘻嘻的勾着荷包的绳子,在手上转的不亦乐乎:“自己绣的?挺漂亮,不然给我呗。”

沈玉香听了到是不动了,她叉腰道:“行行行,荷包给你,你把里面的银子还我成不?你闻人庄三爷,那点银子总不至于都要抢吧?”

闻悦轩当然不会抢,拿了也没意思,金子他家都多得是,别说银子了,于是把银子摸出来,塞沈玉香手里,荷包揣自己怀里去了。

这宋子宴可不高兴了,他家未来王妃的东西,要给也是给王爷,凭什么给别的男人,正要上前抢回来,被沈玉香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

沈玉香和闻悦轩打声招呼:“那三爷您慢慢逛,我们先走了。”也不等谁回应,拖着宋子宴便离开了。

一路上宋子宴都黑着一张脸,默不作声的,快和他家棺材脸王爷似的了。

沈玉香拉着他袖子晃了晃:“怎么了嘛?”

宋子宴也不知道自己抽的什么风,没闪也没躲,只委委屈屈道:“我王爷刚给你拿回来的荷包”之后就说不下去了。

这敬语都不说了,该是几个意思还看不出来?

沈玉香是聪明人,心里想着小孩子脾气,面上微笑着哄道:“小梅做的荷包,闻悦轩要就给他吧,不然他能缠一路,蜜糖里泡出来的小少爷,我想王爷能理解的。”

宋子宴心里舒服点了,但还是不高兴,自从上次沈小姐没有杀他,他便把这姑娘当自家人看了,当然不愿意她受委屈。

本来宋子宴不喜欢这突然冒出来的王妃的,但同她接触了几次,觉得这大小姐人挺好的,好脾气,又护着自家王爷,还完全不在意王爷的传闻,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呢。

“世上当然没有这么好的人。”沈玉香将一串糖葫芦塞进宋子宴手里道:“万一哪天我欺负你家王爷,你帮谁啊?”

宋小朋友一如既往地耿直:“王爷很厉害的,才不会被你欺负。”

沈玉香又好气又好笑,觉得这小侍卫倒是有趣,呆萌呆萌的,武功好,多看两眼好像长的也不错。

小奶狗这词不适合肖茵,到是和宋子宴挺匹配。

天已经很晚了,沈府大门早关了,沈玉香知道后门开着,便走了后门,小梅正等在门边,见到他们,唤一声:“小姐,您回来啦。”

正要给王爷请安,却发现跟着的不是镇北王。

小梅多嘴了一句:“王爷呢?不是说送小姐回来的吗?”

没等宋子宴说话,沈玉香先漫不经心道:“王爷停在巷口了,我让他不要下车送的。”

小梅一听还有马车送,便没再多话。

临进门前,沈玉香冲宋子宴扮了个鬼脸,又将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宋子宴张了张嘴,但所有的话都被关在了木门外。

之后的一段日子,沈玉香没再去外边乱跑,第一沈夫人看的紧,还有便是,沈玉香的及笄礼要到了,随之而来的还有沈玉香与墨怀桑的婚礼。

这场婚礼办得非常隆重,说十里红妆也不为过,皇帝亲自给主持,只要有点地位的达官贵人都被邀请过来了。

一时之间,沈玉香成了全京城女人羡慕的对象,虽然墨怀桑克妻的传闻并没有消失,但这不影响其他女人对这公主都没有的仪式的憧憬。

沈玉香看着镜子里雍容华贵的女人,扶了扶有些沉重的脑袋道:“这也太夸张了吧,就我这连着两天的礼,怕是要几个亿下来了。”话是对着肖茵说的。

肖茵看起来到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一边抱着个鸡腿啃,一边道:“这有什么?你以后的典礼会比这还要夸张。”

“什么以后的典礼?”沈玉香回过头,奇怪的问。

难道她以后还有什么册封典礼?几品诰命夫人?她记得这国家没有这种品阶存在。

肖茵脊背僵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改口道:“你听错了,我是说这国家的其他典礼,你也别太骄傲,只是有点奢华而已,还不怎么样呢,其实说来比十里红妆还差得多。”

外边的鞭炮声有些恼人沈玉香也没多在意听错的事。

及笄礼也是由皇帝主持的,要不是沈玉香确定她设定就是沈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