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忍着眼底快要涌上来的泪花,笑着看她,“我的确很喜欢。≈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

她很珍惜这份来自朋友的关心,这还是木槿长到这么大,除了母亲外, 认错和弥补

这个时候,木槿当然只能点点头说对,对张灵玲的话表示赞同与支持。

张灵玲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继续说道:“那个男的一副吊儿郎当不可一世的样子,成天抱着胳膊拿鼻孔看人,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张灵玲气鼓鼓地讲述着昨天下午遇到的事情,情绪很激动,气得都直接从椅子上起身,站起来对着木槿讲。

“你说他一个大男人买胭脂干什么?准是拿去哄小姑娘呢!”张灵玲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这么一想,那男的更不是个东西了!”

“呸——长得人模狗样、人五人六的,这人品也忒差了!哪个姑娘遇到他,可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张灵玲想起昨天下午的场景,越想越气,越说越气愤,从她越来越大的声量中就可窥见一斑。

跟木槿狠狠吐槽了那个男的一番之后,张灵玲心里的郁气轻多了,好一会儿才平复心情,重新坐下来。

都到这个时候了,她还没忘记给木槿盛汤,连忙拿过木槿手里快要见底的白瓷碗,又给木槿盛了一碗大骨汤。

木槿只能好笑地接过来。

木槿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勺子,搅动着碗里的汤,目光落在碗里的汤上,眼中却有些空洞。

不知心思又飘到了何处。

“阿槿?阿槿?”张灵玲一连叫了她两声,木槿才听见。

“啊?”木槿抬起头来,“怎么了?”

张灵玲问她:“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刚刚叫了你两遍你都没听见。”

木槿犹豫片刻,还是说道:“灵玲,你有没有犯过错?”

“当然了,谁不犯错啊!只有圣人才不会犯错吧?”

“我是指……那种会伤害到别人的错误。”木槿隐晦地说。

木槿愿意与张灵玲说这些,是因为她清楚,张灵玲是个神经大条的人,她根本不会想那么多。

而且张灵玲是个单纯又心性纯良的姑娘,木槿问她什么,她便只回答什么。

有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没准儿灵玲作为旁观者,真的能给她一个好的建议。

“伤害到别人的错误?”张灵玲重复了一遍。

她想了想,仔细回忆了一番,然后认认真真地说道:“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犯了伤害到别人的错误,错误已经犯下,就没有办法更改和消除了,最好的做法,就应该及时认错和弥补吧?”

木槿看向她,“认错和弥补?”

“对!”张灵玲肯定地点了点头,还拿自己的切身实际举了例子,“就比如说,我之前爬上树下不来,要我哥在下面接着我,结果我跳下来把他给砸骨折了,后来我就做了一个月大骨汤弥补他!”

木槿听见张灵玲举的这个例子,实在忍不住笑了,刚刚心头笼罩的愁绪都散了几分。

“所以说啊,你一定要多喝点我熬的汤!”

木槿:“?”

嗯?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因果关系吗?怎么又扯到她要多喝点汤了?

虽然张灵玲熬的汤真的很好喝,可她实在是有点喝不下了,但是面对张灵玲巨大的热情和期待,木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接过来。

不知道张灵玲的哥哥之前摔骨折的那一个月,是不是也同样经历了张灵玲这么热情款待的一个月?

喝到最后,木槿实在喝不下了,张灵玲才罢手。

如果不是木槿坚持说自己实在喝不了了,张灵玲能继续热情地给她盛下去。

木槿甚至怀疑,张灵玲熬了一锅汤都给她一个人提过来了。

张灵玲又坐了一会,说要回去了。

木槿送张灵玲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