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的家坐落在城镇的西北区,住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生活普通的人群,也就是有吃有喝,有穿有住,却没有多余花销的群体,而在这片区域,南茜家是出了名的穷困,虽然这里的人也不时的帮助南茜母女二人,但毕竟他们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富裕,所以所帮有限的很,而佛罗里达也是在几年前偶尔经过这里时,遇到了砍了一捆柴背回家的小南茜。

“到了,大哥哥,那里就是我的家了。”南茜坐在蓝熊身上,指着前面五十多米远的一座小木屋,对邵兵说道。“哦。”邵兵看了一眼,顿时呆住了。

这是一座只有十几平米左右的小木屋,小木屋的木料已经有些腐烂了,而且略微有些倾斜,好像风一吹就会倒似的,让邵兵一看就觉得十分危险,尤其让邵兵惊讶的是,整座木屋除了木门外,都被一层层的油纸包裹住了,油纸上还涂抹着一些石灰,显然是用来防雨的。

木屋的四周摆满了一捆捆的干柴,干柴上也扑着几层油纸,油纸上面比较密集的压着一些旧砖块,看来也是防雨所用,除此之外,一些废旧品,比如一些破木箱、破桌椅、黑煤炭什么的有序的堆在一旁,看到这一切,邵兵的脑子里出现了五个字废品收购站。

“这里就是你的家?”邵兵简直不敢相信南茜就是住在这里,就连白雪、火凤儿以及白光、白丽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这里是人住的吗?

南茜神色有些黯然的低下头,她从出生起就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生活的,每次看到别人家都是窗明几净,她心里就非常的羡慕,同时对自己的家感到厌恶,她曾经也对妈妈表示过不满,并且过脾气,但是几年前,她在半夜被尿憋醒时,看到了母亲在午夜没有入睡,而是点着烛火在缝补着自己的衣服时那副凄孤的身影,当时妈妈的身影是那么的孤单,表情是那么的认真,让当时只有六岁的南茜看呆了,而她的妈妈看到南茜醒来后,给了她一个慈祥的微笑,并且说了一句话:“南茜,你怎么醒了?是不是冷了?那你把妈妈的那床被子也盖上吧!”

“妈妈”南茜扑进妈妈的怀里,哭了。也就是从那天起,南茜长大了,懂事了,开始帮助妈妈,主动做些力所能及的事,而且在三年前开始拿起家里的小斧头,到灵源之森的丛林内去砍些木柴,然后再抗到集市上去卖,赚些小钱补贴家用,她的妈妈看到小南茜这么小却干起这么沉重的工作,也不知道为此哭过多少次,但每次她劝说小南茜不要干那么多活的时候,小南茜却总是摇摇头,说出一句让她妈妈热泪盈眶的话:“妈妈,你的身体不好,爸爸又不在了,这个家就由我来承担吧!”

当时的小南茜只有七岁。

“到了,我们下来吧!”当蓝熊停在南茜家门前的时候,佛罗里达拍了拍邵兵的肩膀,先跳了下去,邵兵也是抱着南茜,跃到了地面上,白雪她们也依次跳了下来,白光和白丽则是等她们跳下去后,偷偷的往自己怀里塞了几个烧饼才跳了下去。

邵兵把南茜放下来后,南茜乖巧的说了声“谢谢。”然后略带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家里太乱了,如果大哥哥你们觉得”

邵兵连忙打断了南茜的话,摸着她的头,笑道:“不会的,南茜,我们进去吧!我好像听到你妈妈的咳嗽声了。”

“啊?是吗?”一听邵兵这么说,南茜立刻冲向了木屋的门口,把门一推,闪身跑了进去“妈妈,你没事吧?你怎么又下来了,我不是告诉你好好在床上躺着的吗!”

邵兵他们在门外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白雪甚至流下了眼泪,依偎在邵兵的身旁“烧饼哥哥,南茜妹妹好可怜哦!”火凤儿也是趁机靠在邵兵的另一侧,抹着眼泪,顺便不忘用摩擦两下。

邵兵看了眼火凤儿,那对硕大的乳峰贴在他胳膊上,让他有些酥酥的、麻麻的,试着抽出胳膊,却被火凤儿死死的箍住,无奈的摇摇头,转而对白雪说道:“那我们帮帮南茜好了。”“恩,好。”白雪高兴的应了一声“呵呵。”邵兵笑了笑:“我们先进去看看再说。”说完,抬头对佛罗里达道:“大叔,我有些事等下要和你商量。”

“哦?什么事小伙子?”佛罗里达饶有兴致的看着被一大一小两个美女包围的邵兵,心中对邵兵如此受异性欢迎有些羡慕,虽然佛罗里达是个剑圣,但是活了这么多年,到现在却还是一个处男,不是他年轻时长的难看没人喜欢,而是因为他从小就对武技格外狂热,多年的不间断修炼,使得他除了武技之外,对其它事反而不怎么上心,加上他以后成为剑圣,那就更加没有那方面的心思了,所以到现在一把年纪了,依然是老处男、老光棍一条。不过,说是这么说,但谁又知道佛罗里达是不是那方面有问题呢?

邵兵笑了笑:“进去再说吧!”说着,在白雪和火凤儿一左一右的‘搀扶’下,走进了阴暗、破败的小木屋中,佛罗里达稍稍思索片刻,也是跟着走进小木屋,而在他们都进去后,白光和白丽却在后面抱着烧饼筐,鬼鬼祟祟的拿出几个烧饼望嘴里填,白光边吃,边含糊不清的道:“呃,老佛(老婆)依靠底七(你快点吃)堵一虎鸡木了(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