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瞪了自己小伙伴一眼:你都多大人了,吃饭还指望我?不会自己做自己叫外卖吗?

烈顿时双眼噙满泪水:可是刃哥~外卖不健康啊~

那让镜一会过来给你们做。琴酒嘴角抽了抽,你们几个这段时间就呆在这里吧,烈的这房子够大,应该够你们住的。

贝尔摩德,走了!

贝尔摩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别用你跟伏特加说话的语气来喊我。

琴酒微微一怔,扶了扶面具,哦,对了,伏特加

咦,他把伏特加安排到哪去了?

啊算了,想不起来,那肯定是安排妥当了吧?

(被遗忘在基地里的伏特加打了个喷嚏。)

下午二时,长野。

琴酒跟贝尔摩德跋山涉水,坐最赶的一趟干线,换了两种交通工具,才终于来到了这座城市的边缘。

隔了一段时间没来,这次的盘山道路外倒是有了些变化原本低矮的平方被重建了不少,有的被拆了,有的改建成了十几二十层的高楼。

为了节省时间,他们到长野后便提了一辆车,琴酒仗着自己来过两次的熟练,直接把车开进了山路上然后半路熄火了。

最终,贝尔摩德忍着很琴酒打一架的怒火,凭着在组织里训练过的体质,硬生生花了一个小时徒步来到了组织的圣地,乌丸家的黄昏别馆。

就是这儿。

别馆后的小树林里。

琴酒伸手示意了一下一块十分简陋的石碑,还有一块小土包。

这是他亲手搭建的坟墓。

不过因为担心被人发现,他并没有在石碑上作任何表明墓主人身份的痕迹。

但听了琴酒的话,贝尔摩德马上明白,这是谁的坟包是她父亲,和她小叔的坟墓。

惊人的乌丸莲耶

无名石碑附近撒满了落叶,把大半个石碑都盖住了。

呈现出一副无人打理的现状。

但通过周围草木的完整性判断,这也说明了很长一段时间,此处没有被任何人所打扰。

贝尔摩德将手里的菊花干洒落在石碑上,蹲在小土包前面,呆呆地看着无字碑,不知道在想什么。

走吧,早点结束,有的是时间在这儿缅怀。

琴酒等了几分钟,轻声说。

贝尔摩德过了十几秒,缓缓站起,我知道。

在米花町听琴酒不论怎么说都不明说去哪的时候,贝尔摩德就知道,他们来的地方肯定是这里。

他们要来这里,寻找一个老乌鸦。

望着在记忆中都有些模糊的豪华别馆,贝尔摩德跟在琴酒后头走入了这片对她而言既熟悉又模糊的领地。

比起贝尔摩德,琴酒反而对这里更轻车熟路。

他甚至还知道柜子里的餐具有几套

琴酒带着贝尔摩德来到了二楼的会客厅,在后者惊讶的注视中掀开了地毯,撬开了地板,露出了黑黝黝的地道。

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一开始我也没注意,是镜来这里开荒的时候发现的。

琴酒没有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了甬道,用手电筒照亮眼前的路。

原先趴在楼梯上的尸骨被琴酒搬了下去,现在只能看到遗留的漆黑血迹。

到了地下空间后,琴酒让贝尔摩德站一边等着,随后把挡在深处通道口的巨大书柜挪开

贝尔摩德看的一阵疑惑:这个,就是通往那里的地道?这个机关也太为难人了吧?

哪个密道口是用书柜挡着的?

还有,这地方怎么这么多碎石?

咳。琴酒咳嗽一声,义正言辞,原本的机关,被我打坏了,这是我堵上的。

贝尔摩德:???

她失神地看了眼通道接口处的石墙,眼角忍不住抽动了两下。

这石墙得有一米厚了吧?

打坏了?

不知为何,贝尔摩德突然想吟诗一首,诗名就叫离离原上谱,一岁一离谱

到了。

又是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奔走。

琴酒终于率领贝尔摩德抵达了目的地。

后者因为太久没有这么剧烈地运动过,在停下来之后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直接原地去世

琴酒走了两步,已经到了摄像头的范围内,注意到身后没声儿,回头一看才发现贝尔摩德一脸苍白的贴着墙壁,嘴唇毫无血色。

你要不要这么虚?琴酒无语地走过去搭了把手。

贝尔摩德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抬起来抓住了琴酒的手臂,嘴唇嗫嚅了几下:

琴酒抬眸:我怎么了?

个变态!

琴酒:

琴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想了想,还是没把贝尔摩德直接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