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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托尼,你没发现你最近总是提起那位‘布鲁斯’先生吗?”
“虽然我不想明说。”克林顿的表情隐隐约约带上了一丝丝的痛苦,“但托尼……”他面上也满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提起他的频率真的太高了。”
“基本上每五句话都会提起那位‘布鲁斯’先生一次。”班纳博士推了推眼镜,拿出来自己无聊的时候记录的数据,“甚至比提起小辣椒的次数还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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