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韩国总统的邀请,周尧根本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不会去参加会议。征服了郑铭洁(那个生活秘书),这个小女人对其是百依百顺。由此可见,总统的能力还是不能满足于她。

打发走了郑铭洁,周尧嘴角扬起了一丝笑意:“他妈的,你不过是走走场面。真的以为老子把那个议员的头衔看的很重么?有了郑铭洁那个眼线,我还需要去参加劳什子会议吗?真是笑话。”

想起,郑铭洁为了讨好他,对其说出总统最为隐私的事情,周尧大感好笑。若是把这些内幕爆料给报社,估计会有一笔不菲的钱财吧!可是,这样的话,总统也就不要干了,直接辞职算了。

周尧摸了摸鼻子,站在窗前,望着郑铭洁的离去,阴笑起来。这个总统还得需要保证他的位置的,不然,一些机密的信息从那里得来呢!

时间如同流水一般,转眼间,夜幕覆上了天空。

周尧坐在出租车里,目的地就是那家诊所。他一直很怀疑,韩国整个国家都乱成了一团,为什么偏偏那里非常的平静,太不寻常了。

当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诊所门口聚集了许多人,都拿着菜刀、锅铲什么的,每个人都很激动,嘴里叫骂着,一副不要命的样子。片刻后,三四个看上去就是毒瘾深重的家伙灰溜溜的离开了。而那些人和里面的老爷子打了个招呼,散开了。

周尧明白了,老爷子深受附近居民的尊敬,前来打劫或者敲诈的就要看看自己的实力是不是能够承受那些人的追打。为什么这里十分的平静,也就能解释通了。这里是一片韩国居民自发的维护的唯一的不受外界干扰的净土,原因无他,就是那个老爷子的人格魅力和高超的医术。

周尧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对劝诫老爷子跟着自己回国的信心变得没什么底气了。想了想,即使不能让老爷子回去,最起码盛娟得跟着自己回去吧!这样的话,平县那里有着盛老爷子坐镇,倒也能恢复起来。

周尧心情忐忑的走进了诊所,老爷子正在给一位老人针灸,盛娟在一旁忙活着。看到周尧进来,点了点头,示意他在一旁等一会。

周尧微微一笑,坐在了诊断桌子旁边。笔墨、纸笺、砚台摆放的井井有条,一本张仲景的《伤寒论》已经打上了书签合了起来。一句隶书体的字引起了周尧的注意《药不医假病、酒不解真愁》,这句话看似幽默诙谐,但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子淡淡的哀伤与悲痛。

“从这句话中看出了什么吗?”老爷子用湿巾擦了擦手,笑呵呵的做了下来,一双有神的眼睛直直的望着周尧。

这是老爷子第一次在周尧面前露出丰富的表情,其他的时候都是非常冷淡、不在意的样子。周尧有点受宠若惊的站了起来,想了想,凝声说道:“药不医假病,这说明老爷子正气凛然,傲骨自立;酒不解真愁,俗话说酒入愁肠愁更愁。老爷子您是一个在思想上、境界上都是高于他人的世外高人。不知为何,小子我看到了一种哀伤之情。”

老爷子耸然动容,抚摸着有些发黄的宣纸,苦笑道:“没有你说的那么优秀,只是一时闲来之笔的涂鸦罢了。至于什么哀伤之情,你看走眼了。”

“小子我眼拙,抱歉。”周尧一副歉意的样子。既然老爷子不肯说,强也是没用的。

对周尧的知情趣,老爷子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道:“等会诊所里也没什么事情了,小娟既然答应你请你吃饭,就让她和你去吧。”

盛娟已经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和老爷子打个招呼,就要走了。周尧笑道:“老爷子,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老爷子挥了挥手,俩人一前一后的走出了诊所。走在黝黑的街头,两个人一言不发。盛娟是不知说什么,这些年自己一个人生活,虽然能接触许多的病人,和人交往还是欠缺点。周尧呢,则是不知从何说起。

就这么沉默的俩人来到了盛娟居住的地方,她悠然惊醒。怎么来到家里了,想请周尧上去坐坐,亲自下厨请他吃顿饭表示感谢。可又有点担心,毕竟和周尧没有打过交道。

周尧看了一眼盛娟,觉得自己若是不张口的话,这个女人可能会更加的窘迫。他也看出来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不善与人打交道的主。

“现在韩国外面挺乱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到我住的酒店,我请你吃饭好了。”

“不用了,明明是我该请你的。这样吧,这里离我家不远,我亲自下厨请你吃饭吧!”盛娟有些羞赫的说道。

周尧故意的沉吟了一会,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一个大男人冒冒失的到你家里,那。。那。。。。”

盛娟笑道:“这么害怕干什么?难道还怕我能吃了你?”这句话一说出口,盛娟觉得有些暧昧,俏脸一红,低头不语了。

如果再继续端架子的话,就有些过分了。周尧笑着点头,说道:“想来你的手艺肯定不错,我是大有口福啊!”

盛娟白了他一眼,低声道:“油嘴滑舌,你怎么知道我的手艺很好?”

周尧哑然。一句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