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抽插几下,让她的快感达到顶峰。

高潮后翻搅着蠕动的穴肉绞得他更销魂,季宴寒也有些忍不住,想缓缓,于是等林知微平息之后,把主动权交给了她:“你自己吃一会儿。”

林知微身体发软,两腿使不上劲儿,就撑着他膝盖,小心地动作起来,微微抬臀,在拔出大概三分之一时,再慢慢坐进去。

这样细致的摩擦让整个过程都变得清晰起来,龟头的棱,棒身上每一条蜿蜒凸起的青筋,它的硬,热,还有小穴里层层折叠的褶皱,它是怎么被撑开,填满,硬物刮过敏感处时的快感,湿润,紧致,彼此身体最私密而热烈的体温……

这些,都像画卷般,慢慢呈现在二人脑海里,徐徐展开。

林知微很享受,舒服地哼,惊喜而欢愉地一个劲儿喊他,声声动人,不用看就知道有多动情。

而从季宴寒的角度,他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狰狞凶悍的鸡巴在林知微湿淋淋、漂亮的小粉穴里进出,她扭着大白屁股吃力地套弄着,被撑得穴口大开,裹在鸡巴上,和谐又刺眼。

丑陋与娇嫩,小口含巨物的淫荡,向来十分能激起性欲,催生出更多粗暴和想要弄坏的不轨心。

林知微明显很喜欢现在由她掌控的快感,爽得不停在流水,嘴巴里‘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一副上头模样。

季宴寒滚了滚喉结,用极力忍耐的语气,对她说:“给你两分钟,快点高潮。我忍不住想要肏你了。”

林知微没懂他的意思,下意识说:“不是正在肏吗?”

“唔……真硬……姐夫你真棒……”

她呻吟着叫,嗓音因为欲望而发颤,似娇似媚,尾音像带钩,喘得季宴寒受不了。

他忍不住了,骤然发力,推着林知微站起来,让她趴在书桌上,自己掰开大腿狠狠肏进去。

啪啪啪连续猛干了几十下,他才畅快似的喘一口气,说:“我是说这么干你。”

他把林知微的腿分开到最大,在她屁股上抓揉,每一次挺进,都是又快又猛,大鸡巴大开大合地在那湿软紧穴里顶撞,捅得她嗯嗯啊啊喊个不停,流着水迎合,又哭叫着求饶。

咕叽水声和肉体相贴的闷撞声不绝于耳,季宴寒发了狠,按着林知微大肏特肏,腰像打桩机,鸡巴是铁棍,十几分钟就干得林知微潮吹,跟尿了一样。

“啊啊啊……太快了……”

林知微爽得哭出来,大脑一片空白,身体抽搐,软得站不住,眼看着要往地上瘫,被季宴寒捞在怀里,安抚性地交换了短暂的吻。

他也射了,摘掉用过的套子打结随手扔开,戴上新的,抱起林知微,又回了床上。

这次用的是传统姿势,林知微平躺,腿张成型,季宴寒给她腰下垫了个枕头,两臂环着腿根儿抱起来,从正面插。

比起刚才,他温柔了些,频率九浅一深,抓抓屁股摸摸奶,也会在中途停下来去找林知微接吻,一边亲得嘴唇濡湿,一边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高潮。

林知微紧紧抱着他,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欢愉到极致时努力忍耐的、压抑的抓痕,用满含情热的眼睛看着他,说:“好舒服啊。”

“嗯。再来。”

季宴寒拉着她又换了个姿势,从床头干到床尾,地板、阳台……都成了战场。

林知微终于体会到了上次季宴寒那句狠话‘有你受的’的真正分量。

到最后,她喷得身体水都快流干了,受不住,直接尿了出来。

“呜呜呜……”

这下林知微是真哭了,不是那种爽得流泪,而是委屈、难过、愤怒,她呜呜咽咽地哭,骂季宴寒混蛋,又惨又惹人发笑地说:“我快被你干死了。”

到底还是个小女孩,哭起来脸红眼红鼻子红,可怜巴巴的,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季宴寒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一个人,这会儿看着莫名想笑,他也真的笑出来,无意识带了点儿亲昵地,嘲笑她:“就这么点出息?”

他亲她嘴巴,亲她眼睛,也碰了碰通红的鼻头,把人从地上的淫乱脏污中抱起,带去浴室清洗。

热水浇到身上,淅淅沥沥,是很好的慰藉,林知微渐渐平静下来,觉得很不好意思,就在季宴寒半蹲下给她抠挖清洗里面时,装腔作势,故意把脚踩在他肩膀上,欺负他,试图给自己找一点面子。

季宴寒抬眼,看到自己脸部正上方那处被干得红艳艳、捅出来一个小洞至今合不上的穴,眼神暗了暗。

然后,不知怎么,就又滚在了一起。

林知微都不知道最后时怎么结束的,反正她再有意识,已经是第二天天亮了。

她睡在自己房间里,身体清爽,被洗得很干净,就是胸乳腰腹处有不少斑驳的痕迹,一照镜子,屁股上好多指痕,还有两个不甚明显的牙印。

昨天他有咬过这里吗?

林知微记不得了,也不想再回想,胳膊腿儿都疼,下面那里更是,她真空套了件长裙,呲牙咧嘴地去厨房觅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