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衬衫飞快地拉到肩头。

春光被掩上。

季析挑了挑眉,“紧张什么?”

那是舒时燃下意识的动作。她还没习惯家里多个人。

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紧绷的身体放松不少。

“你下午要出门么。”她问。

季析走过来,“要的。”

舒时燃“嗯”了一声,开始系扣子。

季析的手伸过来,她的手被挤开。

一颗纽扣被他扣上。

衬衫下是舒时燃的胸口,不管是轮廓还是别的,都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区别很大。昨晚留下的痕迹在衬衫里若隐若现。

舒时燃移开眼睛,垂下手,任由他帮忙系纽扣。

先扣上的是中间的一颗纽扣,然后向上。

亲昵又缱绻。

很快,最后一颗纽扣被扣上。

季析的手从她的纽扣上移开,来到她的腰间,把她往身前带了带,低头吻了下来。

亲了几下,舒时燃推他,“我要走了。”

再磨蹭下去她下午都要迟到。

舒时燃到事务所的时候还是午休时间,再有十几分钟午休才结束。

前台的小余看到她,关心地问:“sharon你好些了吗?”

本来舒时燃半天、一天不来没什么,只不过早上打电话那会儿她困意没消,声音听着都没什么精神,圆圆再听她说上午不去,就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说不出别的原因,就“嗯”了一声。

没想到她身体不舒服的消息传开了。

舒时燃心里窘迫,表面上却神色如常,回答说:“好了。”

小余:“那就好。”

舒时燃走到办公室,被问了一路,连吴天齐也来问她。

“燃姐,你没什么吧?”

舒时燃:“……我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