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我可以治。”

宁郁执皱眉,这般草率的下定论,可见她果真是在骗人。

但戴拉德听到这话,还是不由得信了。

毕竟穷途末路,哪怕是再微小的希望,他也想要抓住。

况且,她是安明德推荐的人。

他惊奇道:“您真的有办法?”

时柒点点头:“有办法。”

时柒问安明德:“安爷爷,您有银针吗?”

时柒此时也不由得叹息,没了那个储物袋就是不方便,要是有自己那个储物袋,哪里用这样借银针啊?

安明德点点头,这个他自然是有的。

就算他没有,学校里也有。

很快,银针被拿来。

戴拉德坐立不安,他的伤他清楚,确实难治,他几乎都放弃了。

可没想到自己因为好奇来的这一趟,这伤竟有可能治好。

这对于一个医生来讲,是浴火重生。

可见戴拉德内心有多激动。

“如果您真的能治好我的病,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能为您做。”

时柒笑笑:“那到时候我可就不客气了。”

其他人也瞪大了眼睛。

救安安,是你的义务

休息室里那几个学生,也是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一切,一个比他们还小的少女竟能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能治好这被断言治不好的伤。

要不是这几位不是一般人,他们早就要和自己的朋友吐槽了。

时柒取出银针,正准备在他的手腕,和脑袋上落针。

宁郁执站出来:“时柒,你真有办法,你要知道这要是出了问题,你可难担待,你是想爸给你收拾烂摊子吗?”

时柒淡淡道:“我不会是宁爸爸的烂摊子,我是他的骄傲,你才是他的烂摊子呢。”

宁郁执死死盯着时柒。

理智拉扯着他的神经。

理智告诉他,应该阻止时柒。

她没准是骑虎难下乱来了,到时候真出事了,问题可不小。

万一安安的病因为时柒耽搁了怎么办?

但又有一道声音告诉他,随时柒去。

时柒自己找死,何必拦她?

时柒问戴拉德:“您相信我吗?”

戴拉德看着时柒的眸子,清澈得不像是这凡间之人。

不由自主的,他点点头:“我相信。”

时柒这才放心下针。

只有病人配合,治疗效果才能最好。

时柒指尖包裹着灵力,落针。

其实她有多种治疗方法,但其他的耗时久,需要一段疗程。

而最快见效的,她又没有足够的材料。

到时候又得给宁郁执说三道四的机会。

时柒干脆直接动用灵力。

很快戴拉德感觉到一股暖意在手腕上升起。

等时柒下完针。

她道:“有点痛,忍一忍。”

戴拉德突然脸色难看,眉头紧皱,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一般。

“嘶。”

戴拉德很想问这小姑娘:这是你说得有点痛吗?

真疼啊。

像是手被砍断一样。

果然,每个医生说的有点痛,都不能相信。

血突然从针处跑了出来。

宁郁执见状,慌张道:“你确定这样没问题?你可别乱治!”

时柒扫了宁郁执一眼:“废物,闭嘴!好好看着!”

时柒不紧不慢的又喂了戴拉德一颗最简单的疗伤丹。

以针为主,灵力为辅,打破经脉的堵塞,再喂上一颗简单的疗伤丹,以针泄去庞大的药力,残留一些,蕴养这经脉。

血渐渐止住了。

而时柒又是轻轻一抚面。

“睡一觉,大概再是一小时吧,他就好了。”

时柒起身,伸了伸懒腰。

刚刚那治疗过程听起来短暂,却耗时了一个小时。

这对于时柒来说还是慢了。

但要是让周围这些个大佬知道时柒嫌弃这太慢,估计会自卑自弃的跳楼去了。

治不好的伤被她治好了已经是神奇了。

她居然还嫌弃慢。

宁郁执看着时柒刚刚离谱的治疗手段,越发怀疑她是在乱搞了。

但偏偏时柒眼中更淡定了,仿佛笃定她自己会赢了一样。

宁郁执有些烦躁的等着这一个小时。

就在他还想开口说什么的时候,时柒气定神闲的道:“怎么?大少爷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恩伯特也不明白今天自己这个沉稳的学生怎么会这般和自己的亲妹妹过不去。

实在不像是他。

“宁郁执,戴拉德的伤要是治好了,你另一个妹妹的病不是就有一定希望了?”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