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苏晏笑着摇头,怎么可能呢,哪里会有人连吃饭都训练。

等江夜安吃完喝完,苏晏就催着他赶紧休息,还从背包里找出眼罩让江夜安戴上,挡着光能睡得更好。

不一会老帽儿叫苏晏一起打牌,才开口叫个“老苏”就被后者瞪眼。苏晏往江夜安那边使了个眼神,老帽儿才看到江夜安在睡觉。

老帽儿缩了下脖子,压低着声音问:“要不要来打牌?”

苏晏看他们那边三缺一,反正自己也没事干,就过去了。

四个人边打牌边聊天,苏晏才了解到原来吴琼自己也有很多年没回老家过了。

吴琼家里是从爷爷那辈开始就离开了村子到外面打拼,他爸爸都很少回去,而吴琼从小到大也只回去过一次,就是初二爷爷去世的时候,骨灰要送去老家,他跟着回去。

吴琼的爷爷只有吴爸爸一个儿子,老家村子里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这一次吴琼回老家也不是为了玩儿,是因为村里祠堂要修缮,家家都要出人表示,最主要的还是要出钱。

虽然吴琼一家已经在帝都定居且不打算跟村里有太多瓜葛,但吴琼爷爷的骨灰毕竟葬在老家,清明寒食还要回来拜祭,所以吴爸爸就让吴琼回来一趟,算是他们家这一支出了人,要花的钱也给了吴琼。

吴爸爸跟老家一位远房表叔有联系,家里老宅的钥匙一直放在那位表叔那。

吴琼来之前吴爸爸给表叔打了一笔钱,让表叔帮着把老宅房间都收拾出来,床被准备好,他们到了之后不至于没地方住下。在老家这段时间的三餐也都拜托表叔准备,免得他们几个学生不会开火。

做梦

打牌打了半个多小时,吴琼还在那滔滔不绝地说着,大概是想把他对老家的喜爱都挥洒在这趟行程里。

“我老家那边生态特别好,祖祖辈辈扎根在大山里头的村子,真正的靠天吃饭、地里刨食,保不齐还有隐世高人呢我跟你们说!我初中来那回还在山里见过野猪!村里田地里都下了陷阱,就是因为野猪有时候会闯进地里毁坏庄稼。野鸡野鸭都常见得很!”

老帽儿:“我老家在乡下,也见过野鸭,不过那些野鸭很机灵,人还没靠近就飞了,根本抓不着。”

吴琼:“那还是本事不到家,我老家那边的村民各个好身手,经常上山打猎,去就没有空手回来的!高低也得整个野鸡野鸭的。录下来就是个野外求生的节目!”

苏晏:“不会碰到保护动物吧?”

苏耀林:“如果只是寻常的野鸡野鸭应该没事,而且这种少与外界往来的村子哪知道什么保护动物?即使真打到了保护动物在那种地方也没人管的着。”

吴琼:“可不是!村子里连派出所都没有,大事都是村长主导,各家的当家的能发表意见,村里还选了几个德高望重的”大长辈”,有重要的事都是村长和几个大长辈拿主意,老封建了!”

苏晏微微皱眉,这个时代还这样封建化的村子一般比较排外,他们这次跟着吴琼过去未必那么顺利。

其他人没多想,都在讨论着过去后能吃什么玩儿什么。

吴琼说他老家山上一种野果叫地枇杷,不是真正的枇杷,只是外形比较像,果皮是橘红色,当地村民也叫它拿藤泡,名字是不好听,但味道却比真正的枇杷还要香甜。

这种野果对身体还非常好,能帮助人清理体内因“科技与狠活”积压的一些有害物质,还能调节肠道。

几人准备到时候多摘点带回去,这种东西在外面绝对买不到。

从高铁上下来已经快中午一点,五人就近找了小饭馆吃饭,之后就去客车站坐大巴。

大巴车坐了将近两个小时,到了山外的镇子上,吴琼又去雇了一辆面包车。大巴车不进山,最远只到临山的镇上。从镇上到山里还要好一段路,走过去明天早上都到不了,只能雇面包车。

七座的面包车,他们坐着很宽敞。

吴琼上了副驾驶,老帽儿和苏耀林坐中间那排,苏晏和江夜安在最后。

苏晏有点晕车,不算严重,但山路不太好走,颠得厉害,这面包车也明显是辆老车,性能不那么好,车里还有一股说不上来是什么的味道,让苏晏不大好受。

趁着难受劲儿只是刚刚上来,苏晏强迫自己赶紧睡觉,睡着了就不那么难受。

从早上折腾到现在,不管是在高铁还是在大巴车里苏晏都没睡觉,这会确实有点累了,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车里开了空调,睡着的苏晏有点冷,半睡半醒地搓了下手臂。

边上江夜安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到苏晏身上。

车辆一个转弯,苏晏的身体随着惯性靠在江夜安身上,脑袋晃来晃去,微皱起了眉头,看着很不舒服。

江夜安将苏晏扶正,但苏晏身子不稳,又一个转弯后再次靠过来。

这一次江夜安没再推开苏晏,扶着苏晏的肩膀帮他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靠着。

苏晏的